好。”
“殷然,最近挺忙吧。”王华山的眼神,比芝兰的胸沟更加的深不可测。
“是,挺忙的,呵呵,多谢王总关心。”我忙啊。每天都很难保证有十六个小时的睡眠。
“殷然,说说最近都做了什么大事?”
到底想问什么东西?最讨厌的就是和自己的老总坐在一起喝茶了,哥品的不是茶,是郁闷加恶心。
我木讷的装傻着:“啥事啊,就是最近,被高压电电了一下,然后休养生息了。”装傻这事,如果干的好,叫大智若愚。木讷这事,如果干的好,叫深沉。
看着芝兰长发飞扬的纤纤背影,在心里感慨道,男人,选择女人的标准就是漂亮。至少也是漂亮第一,但是真正找到一个漂亮的女人并且幸福生活的有几个。漂亮的女人不是俺们消费得起的。请原谅我的直白。当然如果你有个有钱人就不在此列。因为这年头,美女是市场化的。难怪王华山枣瑟等牛气冲天的有钱佬,身旁的女人一个比一个靓。
当然,咱去追求芝兰这种高质量的女人,是不可能滴,就在这电光火石迸发的刹那间,我突然悟出来一条道理:追女人从来都是件简单的事情。如果你觉得你追得很艰难,多半是你追错人了。如果一个女人,你费尽力气才追上,那么还不如费尽力气也追不上。因为,这样艰辛才拥有一个女朋友,你们的爱情从一开始就是不平等的,她之所以犹豫不决迟迟不答应你,原始意识里就是觉得你配不上她。
白洁的原始意识中,不就是我配不上她么?所以才会有没有来电感觉之类的长篇大论,假设有钱有车有房,那我深深的相信,白洁马上会换一种方式看待我。美女。都市场化了的。
“你受伤,与枣瑟有关吧。”王华山说道。
服天不服人。若是天的安排,我承受;若是人的践踏,我奋起反击。枣瑟便是如此,你要我不好过,我同样也让你过不好。
我挠了挠头:“什么呢?我不知道啊。就是拿着两条线,就是这样,刷一下的,谁知道,那火花,啪啪啪啪的就冲出来,然后我就被霍霍的冲飞。”
王华山不耐烦摆摆手:“够了够了。我是说,你觉不觉得有人在陷害你?”
“啊?莫非是。林总?”我继续扮傻。
谁知他来火了,啪一声拍桌子上:“你还好意思说林总陷害你?你跟林总都整到一块去了。亏我当初那么信任得你,你怎么对我的?两边都收钱,还装着什么也不懂?还好你没出卖我!不然你现在就没有好好坐在这儿了!”
王华山骂人的时候,敞开喉咙骂,餐厅里好多人看过来,那个尴尬的可怜样子,我就不多说了,我的脸能有多红就有多红。忍。
“我说事情怎么会发展得那么蹊跷!还以为你自作主张报了警!谁知背后还有人指使你!居然也不跟我说一声?你放我在眼里吗?啊?你眼里还有我这个老总吗?”说完又继续狠狠乓的拍了一下桌子。
我忍,忍,忍无可忍。重新再忍。
服务员过来打岔道:“先生,您这样拍会拍烂桌子的。”
“烂?烂了我赔你两张!——你瞧瞧你,玩的什么,瞒天过海?我那么信任你,让你去查林夕的事情,你倒好,跟她合到一块了?为什么?她给你的钱比我给你的多?幸好你们合谋对付的是枣瑟,要是反戈对付我,你这条小命,我早捏死你!”王华山边说边咬咬牙。
“王总。事情是这样的,当时事出突然,我们也不是酝酿已久,莫怀仁进仓库搬东西的时候,林夕跟我说假如不报警,过了这个村就没了下个店。又说给我一些钱什么的,当时我就想,钱倒是次要的,主要还是说抓了这帮蛀虫,他们给公司造成了多少的损失啊?您说对吧。我就说如果我告诉了您,当时情况紧急,他们人都在那,万一弄不好,我向您透露风声,给他们抓着我还不是死啊?谁知道莫怀仁那些人有多黑啊。加上林总这么一个电话过来说了两句,我马上不假思索。”
当我说到我做得一切都是为了保护公司财产时,王总的脸从严肃慢慢变为平常,我继续说道:“早知道惹来这么严重的杀身之祸,让我在床上睡了几个月,打死我我都不干这种事情呐!”以受伤之事博取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