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挥霍下去,不到一个月,就得清空了。”
“有什么打紧的?咱不是还有老娘吗?”元沫儿一挥手,“走,去看看母亲用餐没?”
三人嘻嘻哈哈大包小包地往老夫人屋中而去。
李湘语从树荫中走出来,冷笑一声,“真是奇怪了,这老娘的银子,专门倒贴女儿,却不愿意给儿子用,什么人家能做出这种挫事来?”
婵娟劝道:“夫人莫气了,您如今也不需要他们的银子,这齐双大人给您的路子,可赚不少呢。”
李湘语道:“你懂什么?这家底哪里有给外人的?那元沫儿是外嫁的女儿,她休想得一个铜板。”
婵娟道:“只是老将军和老夫人疼爱姑奶奶,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情。”
“等着吧!”李湘语哼了一声,转身而去。
两人刚走,元沫儿从不远处的树后转出来,“齐双给的路子?这可真有意思啊。”
“夫人怀疑什么?”吉祥问道。
“齐双那坏胚子能给什么路子?他仗着他老爹的官威,到处敛财,他的人品,谁不知道?但凡有利可图,就是让他灭了自己的老爹,他都愿意,李湘语倒跟这个坏蛋勾上了?”
她回头吩咐如意,“你找个靠得住的人,监视着齐双。”
“是!”如意道。
如意吉祥都是武林中人,她们找的人自然也都是武林中人,而懂得武功的人也是要赚钱吃饭的,所以很多一身的武艺,便卖给了铜板,给银子,便办事。
不过这些武林中人也很讲究道义,不会倒戈,有职业操守的。
元沫儿大包小包地来到老夫人的屋中,笑闹了一通之后,忽然问道:“对了,母亲,记得以前伺候清河的丫头当中,有个叫娟娟的,如今可还在府中?”
老夫人道:“被赶出去了,说是偷东西。”
“偷东西?这不可能吧?娟娟跟了清河多年,竟然监守自盗?是清河赶走的?”
“不是,清河死后,她才被元肃赶出去的,具体我也不清楚,怎么忽然问这个?”老夫人问道。
元沫儿笑笑,“没,随口问问,我这一次回来,也给她带了一份礼物,却找不到她,便问问你而已。”
“哦,那丫头以前看着倒是个实诚的人,怎知道清河刚死,她就犯下这种混帐事情,真闹心。”老夫人槽声道。
元沫儿却不是这么认为,娟娟的为人,她信得过,莫说偷东西,就是赏赐给她,她都诸多推搪的,不是贪心的人,做不出贪心的事情。
她想起那婵娟与娟娟是堂姐妹,如今婵娟伺候李湘语,不知道她是否清楚娟娟的下落呢?
“府中好多的丫头下人都不认识了。”元沫儿叹息道。
老夫人忧愁地道:“可不是,大肆撤换过一批,除了我屋中,便连管家都换了,一个个地换,也不声张,到我发现的时候,这个府中的人,都有大半不认识的了。如今很多人只知道李湘语,却不知道清河了。”
“新官上任,总要做点什么彰显自己的威信,以前清河很得人心,李湘语鹊巢鸠占,下人哪里会服她?不服的,便都赶走,想来,娟娟也是因为这样才被换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