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就是喝醉了,也是真实意愿的表达,你心里一定是这样想过的,你啊,愿意成亲就好,你母亲在天之灵也可以安心了。”皇后叹息道。
楚瑾瑜神色一凝,“是的,娘亲会安息的。”
长春是知道他们的计划,所以,并没有那么欢喜,不过是计划中的一项而已。
但是,经过这段时间大家处理了尚贵嫔的事情,长春对楚瑾瑜也是有了另外一种看法,至少,这个表哥不是大家所以为那样无能,她另有所指地道:“这倒是一桩好姻缘,表哥,你可要好好对懿礼啊。”
楚瑾瑜看着清河还在装脸红,不由得道:“快别说了,看懿礼公主脸都红了。”
皇后看过去,却没见清河脸红,倒是有些娇羞是真的,便道:“女孩子家脸红是正常的,但是,婚姻大事,总得要办,这门亲事可以先定下来,等她母丧过后才办婚事。”
“那岂不是要等三年?”长春问道。
皇后说:“这寻常人家嫁娶,若遇上大丧,确实是要等三年的,但是,若两国联姻,则不受限制,守个一年顶多两年就可以了。”
长春眉开眼笑,“那我可是迫不及待地要等喝喜酒了。”
“那还不如喝星阑公主的喜酒呢,听闻,皇上有心要把她趁早下降,之前不是说许了人家吗?许的是谁啊?”楚瑾瑜装作不知道地问。
戚贵妃之前有心拉拢陈候,所以便属意了陈候的嫡孙,虽然皇上还没下旨赐婚,但是,大家的意向都是一致的,而陈候的孙子在外面也以驸马自居了。
且说这陈候的先祖,是高祖开国的时候被封为安定候的,后来世袭到了陈候这一代,其势力已经很大,门生众多,陈候如今并无官职在身,但是却总是被皇上召进内阁议事,可见皇上对他的器重,就是连当今的戚相,也及不上。
也并非皇上不给陈候封官,只是他自己不愿意做,总是宣称自己年纪大,不入朝为官了。
只是说了不入朝,皇帝一传召他,他立马又来了。
这就不在其位谋其政,出了任何的差错,都不必负责任,自有在其位的需要负责任。
而戚贵妃看中陈候的一点,是长春已经许给了另外一位得势的侯爷嫡孙,所以,为了与长春抗衡,她才放了风声出去,让陈候自己去求皇上要迎娶星阑。
皇上已经默许,只等着长春下降之后,便操办星阑的婚事。
荧惑守心一事,皇帝并未大动干戈,是因为白苏宁让楚瑾瑜转告,荧惑守心期间不宜大兴问罪之师。
所以,他只把国师拿下,削去其国师一职,抄了他的家,饶了他的性命。
国师倒台之后,朝中便无国师。
纷纷有人举荐,但是皇帝都不用,他只等着赫连颖入京。
七天诵经之期过后,赫连颖也来到了京城,在楚瑾瑜的带领下,先行入宫拜见。
皇帝迎接赫连颖之前,为了显示隆重,竟命人焚香沐浴,洁净自身,再接见这位传说中的大师。
皇帝此举,是要告知天下人,他大梁皇帝,求才若渴,但凡有贤能之士,都可以经过举荐或者自荐入京为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