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紫槿顿时脸红脖子粗,“你……下流!”
“愿赌服输。”元苍擎邪魅一笑,“或者爱妃不好意思的话,爷不介意亲自动手。”
“你别乱来啊!”木紫槿赶紧双手护胸,“我、我是有原则的人,宁死不屈!”
“那爷只能亲自动手了。”元苍擎叹息一声,过去拿人。
“救命啊!”木紫槿大叫,什么赌约,什么品格,全不要了,保命才是最要紧的。
门外,姜霆一听动静不对,就要往里冲。
“回来,愣头青!”安玮抓住她,好笑莫名,“有王爷在,王妃会有事?”
“但是王妃在叫救命!”姜霆一脸不解,“会不会王爷出事了?”
“笨蛋,这是王爷跟王妃之间的游戏。”安玮狠狠白他一眼,“你要是进去,王爷不把你大卸八块才怪。”
姜霆苦苦思索,什么游戏,需要叫“救命……”
屋里的激战还在继续,元苍擎轻身功夫一使出来,不费吹灰之色,就把木紫槿控制在了双臂之间。
“说好的不准用武功!”木紫槿扭动身体挣扎,却无异于是在玩火。
元苍擎目光炯炯,“是我赢了。”所以游戏规则,由他说了算了。
“……那你想怎样?”木紫槿吭哧半天,实在是躲不过去了,只好无奈问道。
“不肯跳舞?”
“不跳。”木紫槿坚守最后一道防线。
“行,那换一个,”元苍擎松口,不等木紫槿惊喜,他往床上一倚,“过来,给爷宽衣。”
木紫槿脸上迅速充血,但眼睛里却闪着幽光,“王爷确定?”
元苍擎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错误的决定?
“那我就不客气了。”木紫槿贼笑,一个狼扑过去,把夫君压倒在床,解他腰带。
“等等,”元苍擎阻止,将她双手擒住,“不能用手。”
木紫槿一愣,“那用什么?”跟着恍然,羞的要钻地缝,“难道、难道你要我……”
“对,愿赌服输。”元苍擎眼睛里闪着捉弄人的光,“或者你可以选择,边脱衣边跳舞。”
“士可杀不可辱!”木紫槿怪叫,想了想,弱弱地点头,“我还是跳舞吧。”用嘴巴给他宽衣解带?猥琐果然不分国界,不分时空,没有下限啊。
平常看王爷是个正经八百的,原来这么腹黑,她算是看走眼了!早知道这样,绝不玩这些烂招。
元苍擎露出失望的表情,“我以为你更愿意亲自替我宽衣,不过也罢,跳吧,我很期待。”
木紫槿翻个白眼,她根本就不怎么会跳舞好吧,何况又没有音乐,那边还有两只狼一样的眼睛盯着,她怎么跳?
“爱妃是要为夫帮忙吗?”元苍擎招招手,眼神邪魅而慵懒,因为斜倚在床头,松松垮垮的衣领落下来一些,露出小半个肩膀,健康的蜜色,让人忍不住想扒开他的衣领看下去。
木紫槿喉咙动了动,就想到俩字:姓感。
“爱妃?”
“知道啦,叫什么叫,”木紫槿狠狠白他一眼,“那个,我能边跳边唱吗?”
这样也行?元苍擎立刻点头,越发期待。
木紫槿清清喉咙,忽然摆出骑马舞的经典造型,嚎了一嗓子,“欧巴江南style!”
元苍擎愕然两秒钟,忽然捶着床,笑的求死不能。
门外,姜霆和安玮抖落一地鸡皮疙瘩:王爷这是怎么了?
而木紫槿却一脸得逞的尖笑:目的达到!趁着床上那位笑岔气的功夫,她飞扑过去,以压倒性的优势制住元苍擎,两手扯住他衣领一分,“看到啦,哈哈!”
元苍擎笑声骤止,一个翻身把她压倒在床,眼里是红果果的浴望,“你确定要玩火?”
察觉到他身体的某方面变化,木紫槿心跳如擂鼓,羞涩地咬紧嘴唇,“你才是火……我是飞蛾而已。”
元苍擎身心一震,眼里柔情无限,轻吻在她唇角,“那我就不客气,享用我的美餐了?紫槿,今晚的打赌依然做数,我赢了,所以,你一切都要听我的。”
人都给你压着了,你还想怎样。木紫槿白他一眼,又羞涩地闭起眼睛,点点头,“随便你。”
洞房嘛,还不就是让这家伙得偿所愿吗,由得他好了。
“好。”元苍擎手一挥,蜡烛熄灭,纱帐落下,遮住一室旖旎。
一阵甜甜蜜蜜的亲吻声后,是悉悉簌簌的衣服落地声。
“我会很温柔。”元苍擎的声音已有些不稳,但让人听着很安心。
木紫槿轻轻呢喃一句,知道他不会伤害自己,便努力地放松,满足他就好……
木紫槿是被咕咕叫的肚子饿醒的,醒开眼时,天早已经大亮,元苍擎也不知去向,只有满床的狼藉和她酸痛到不行的身体提醒她,昨晚自己经历了怎样的狂风暴雨,简直是一部活生生的血泪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