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跟着上前一步,扬高了手里的皮鞭。
“慢着!”元玉琅银笑着,“脱了她的衣服,再打。”
什么!木紫槿脸色一变,咬牙道,“元玉琅,污辱人也要有个限度!”打也由得你打,骂也由得你骂,何必这样作践人?
赵汝也是一愣,怎么说这也是个女人,打就打了,杀就杀了,脱光了不太好吧?
元玉琅得意地耸肩,“女人,你终于知道害怕了吗?或者,你愿意招供出,到底是谁指使你来对付本宫,本宫就饶过你这遭。”
木紫槿咬牙,狠狠瞪着他。
“脱。”同样的说辞元玉琅没有耐心再听,挥手命令。
“是。”原本想再为木紫槿说句话,然深知主子性情的赵汝不敢再多言,上前一步就要伸手。
情知躲不过这番羞辱,木紫槿忽地道,“放开我,我自己来,不劳你动手。”
这……赵汝犹豫着,看向主子。
元玉琅不耐烦地道,“脱!”
赵汝不敢有违,上前一把撕开木紫槿的衣襟。不过好在因为她被绑的很结实,所以这一下也只露出小半个肩膀,可即使如此,露出来的肌肤也没有一处是完好的,血淋淋的,惨不忍睹,他惊的后退半步,扭曲了脸。
木紫槿嘲讽冷笑,“不怕吐出来,我让你看个够!”
元玉琅只看了一眼,就差点吐出来,“够了!赵汝,给本宫打!”都忘了贱人中了毒,皮肤早都毁了,这要全脱光了她,不是恶心自己吗?
“是,大殿下。”赵汝自是不敢怠慢,手起鞭落,“啪……”一声响,已狠狠打在木紫槿左肩。
撕裂一样的疼痛传来,木紫槿身体颤了颤,没有出声。
“滋味儿如何?”元玉琅得意地笑,“你若现在肯招,本宫还可饶你不死。”
木紫槿鄙夷冷笑,移开了视线。
“好,好!”元玉琅彻底失去耐性,“那你最好一直都不说!打,狠狠地打!”
赵汝应一声,一下一下挥动手臂,精准无误地打在木紫槿身上,但听“啪啪……”之声不绝于耳,鞭鞭凶狠。
然饶是如此,木紫槿也真是硬气,即使后来痛不过,摔在地上蜷成一团,也紧咬着牙,一声不出。
“木紫槿,你还不求饶吗?”元玉琅厌恶地皱眉,退开一步,真他妈恶心人。
木紫槿似乎冷笑了一声,但没言语,这样打死我也好,两眼一闭,便什么都不用再想了。
“你——”
元玉琅才要命赵汝下死手,一名狱卒匆匆跑了进来,“大殿下,温公子在外面,要见木紫槿。”
“温公子?”元玉琅一愣,漫天怒火登时一窒,“温陌玉?”就知道这家伙对木紫槿别有居心,竟然追到这里来了。
“回大殿下,正是。”
“本宫还要审问犯人,没空理他,让他回去。”元玉琅不耐烦地挥手。
狱卒为难地道,“这……大殿下恕罪,温公子说了,要是见不到木紫槿,他就不走。”
元玉琅气的咬牙,“混帐!”
大牢外,温陌玉负手而立,心中虽焦急,神情却仍是淡定的,看到元玉琅出来,他微一颔首,“大殿下。”
元玉琅皱眉,“你非要见木紫槿做什么?她现在是人犯,本宫还要审问清楚。”
温陌玉淡然道,“大殿下是不是弄错了,紫槿姑娘好好在训秀苑接受教导,怎么突然就成了人犯?”
“本宫说是就是,你罗嗦什么!”元玉琅根本不给他好声气,“本宫的事轮不到你来过问!”
温陌玉很是难堪,他在这宫中地位本就尴尬,虽是宣德帝的外甥,但因他无心从政,所以无官无职,又不懂武功,身份上对抗不过元玉琅,硬闯又没这本事,想要救人,怕是没那么容易。
略一思索之后,他骤然想到一个人,快步离去。
淮王府。
侍卫进来禀报,“王爷,温公子求见。”
元苍擎眼神一凝,“何事?”
“回王爷,温公子说是木紫槿而来。”
看来是出事了。元苍擎面上神色未变,“请他进来。”他其实刚从宫里回来,皇兄召见他,问起木紫槿的事,言辞间仿佛意有所指,他正为此事心中烦乱。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京城中近两天关于木紫槿的传言忽然就多了起来,她在世人眼中已成为了耻辱的代名词,而且大半还是因温陌玉而起,他这是自己担待不起了吗?
“是。”
侍卫才出去,姜霆已黑着脸道,“王爷何必管那女人死活,她摆明了就是不安份,温公子此来,必是要王爷为她收拾残局,王爷理她做什么!”
元苍擎一个警告的眼神过去,“本王自有分寸,你不得多言。”
姜霆气极,但不敢不听,“是,王爷。”
嗖,安玮现身,“王爷。”
元苍擎冷声道,“木紫槿出了什么事?”
安玮据实以答,“温公子此来,应是请王爷出面,相救木紫槿。”
元苍擎挥了挥手,安玮即退了下去。原来如此,看来大皇侄是要对将军府的人下手了,何必这样急,这样草率,司徒皇后就这么容不下别的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