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它几点,反正明天是周末,我们愿意睡到几点就几点。”白莎手在我身上轻轻的划着圆圈。
“唉,我还要上班。”
“周末你怎么还要上班。”白莎的头从我身上离开。
“周末顾客才有时间逛商场,我们必须上班,其他时间补休。”报道的第一天闻笑天就跟我们讲过了。
“你们公司真变态,周末也不让人休息。”白莎有点忿忿不平。
“没办法。”我拿起手机一看,已经六点多了,外面应该已经亮了吧,这个鬼日的窗帘看来阻断了我与外面的联系。
我坐起来。
“干什么?”我感觉到白莎也坐了起来。
“我去撒泡尿。”我拿开白莎抱着我后背的手。
“我也去。”白莎在后面撒娇。
“你不是刚去过了吗?”
“我想看看你尿尿。”白莎在后面吃吃的笑。
“我靠,看不出你还有这个癖好。”我看来需要重新认识白莎。
“切,逗你玩,你当真的啊,我又不是没看过。”
“你看过谁的?”我开始给白莎挠痒痒。
白莎在床上直打滚,“老公,我错了,我错了。“
“错了,就行了?”我不依不饶,继续在她身上挠痒。
“老公,求求你饶了我,我真的错了。”白莎显然已经受不了,变笑边翻滚。
“饶了你有什么好处。”
“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真的?”我继续挠痒。
“真的,老公,做牛做马都可以。”
我停下手,“脱衣舞可不可以。”
“不”
白莎的“不”字刚脱口,我手就放上去了。
“可以,可以。”白莎大声讨饶。
“真的可以?”我上下其手。
“老公,饶了我,饶了我,我跳还不行吗,我跳,我跳。”
“真的?”
“真的,真的。”
两个人打闹了一会,我睡意已经全无,光着脚跑打开了卧室的门,,天真的开始有点亮了。
我这才发现,自己赤身**,客厅的窗帘不知道啥时候给拉开了,回去穿衣服太麻烦,我只好捂着自己的二兄弟一路小跑,跑到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