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唉,胖子,做人不能这么无耻吧,我还没玩呢。”
王胖子厚颜无耻:“这要看两位姑意思。”
白莎和米雪没说话。
王胖子紧挨米雪坐下,又指着白莎对我说:“哎,小林,给这位姑奶奶让个座。”
我操,什么跟什么嘛。
白莎说:“我不怎么会打,你帮我参谋一下。”声音有点嗲。
也好,我也紧挨着白莎坐下。
王胖子妙语连珠,逗得米雪和白莎笑个不停。
突然我感觉到白莎的腿和我的碰到了一起,白莎穿着过膝的裙子,一半的大腿露在外面,我也只穿了一条裤子,彼此身体的温度就那么互相传递。我不知道白莎是有意还是无意,我没有动,我不知道白莎有没有感觉到,我能感到白莎的温度,我想白莎不可能感觉不到的。但我确定,我就那么静静的呆着,一动不动,感受着白莎传递过来的温度;白莎也没动。我心里一动,我想知道白莎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我轻轻的将腿往外移动了一下,说移动,可能只是零点一厘米,白莎的腿又挨了过来,白莎是有意的。
我突然感到身体有点发热、发烫,口也有点发干,我的腿也往里靠了一下。那一刻,我觉得车厢里充满了暧昧的气氛,两个寂寞的男女,就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紧紧的挨在一起。我偷偷看了白莎一眼,她若无其事的打牌,还不时对王胖子的言语发表一下评论。只有我知道,此刻这个小妞的心里和我一样激荡。我很想把手放在白莎的大腿上,但我最终还是选择了按兵不动,一方面,我怕车厢里人看到,特别是王胖子,毕竟坐的太近了;另一方面,我怕动作太大,反倒惊扰了白莎,破坏了这样的和谐。多少年后,我回忆起这个场景,还觉得无比温馨,两个孤寂的男女、两个陌生的男女,有肉欲有无关肉欲,有色情又无关色情。我不是第一次,我相信白莎也不是,但紧挨着白莎的我,缺有了一种心如撞鹿的感觉,和白莎的感觉却在一霎那让我有了高中时的萌动。
很不可思议的感觉,那一刻,我突然觉得王胖子不再面目可憎,我甚至想,你这个狗日的王胖子,你怎么不昨天就过来。
“你帮我看一下牌嘛,你看看这牌怎么打?”白莎突然用国民党女特务的靡靡之音对我说,我趁机往白莎那里靠了靠,现在两个人不光是腿靠到了一起,连胳膊也是触到了一起,我感觉到白莎的胳膊是凉凉的,我知道她心里的翻江倒海不比我少。
只听米雪说:“你快帮她参谋一下吧,输了一上午了。”
我刚才的精力压根就没有放在牌局上,白莎显然也没有集中精力。我看了一下白莎的牌,牌不算差,三四五六,中间差了一个七,不过八是一个炸弹,然后对十一直可以联到对k,上面还有一个2和一个大王,白莎是地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