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家,与卫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冯金银,你想干什么?”
朱有荣看见冯金银之后,脸色立刻阴沉了下去,咬牙切齿的说道。
显然,两人之间有过节!
“冯公子,刚才你说的那个在赌坊里把裤子都输掉的人,不会就是朱公子吧?”
冯金银的身边,一个颇有姿色的年轻女子开口说道。
“除了朱公子还能有谁?”
“朱公子不仅把裤子输掉了,连祖宅地契都输掉了,不过是打的欠条,说过几天就把祖宅地契送过去,但是一去就没了音讯。”
“朱公子,你不会是想耍赖吧,我们冯公子也是看在你磕了三个响头的份上,才放你走的。”
“大约朱公子是贵人多忘事,把这件事情搞忘了吧。”
“哈哈”
这群人,都是和冯金银一伙的,唯之马首是瞻,似乎当时就在现场,对事情的经过非常了解。
说着,就大笑了起来,脸上尽是嘲讽之色。
一点也不给朱有荣面子。
冯金银脸上带着淡淡笑容,走上前来,趾高气扬的说道:“朱有荣,既然你有钱来忘归楼挥霍,那我们是不是该把账算一算了?”
“冯金银,你不要太过分,那天我之所以输的这么惨,还不是因为被你们挑唆?那笔账我是不会认的。”
朱有荣大声道。
“不认?哼!”
冯金银冷哼道:“难道是我们拿刀逼你进赌坊,签字画押的?没有人逼你吧,都是你自己做的,所谓愿赌服输,输了就是输了,在沥城,还没有人敢赖我们冯家的账。”
“既然你不想给钱,那我明天就拿着欠条,亲自带人去朱家找你爹要账,看他给不给!”
“你敢!”
朱有荣似乎被刺激到了,猛的站了起来。
这件事情,若是被自家老爹知道了,他不被打断腿才怪。
所以,他一点也不敢透露,每天都过得心惊胆颤的。
直到昨日,茶宴会开始,他才跟着娘亲出来透气,准备放松放松,哪里知道今日会在忘归楼遇见冯金银?
真是倒霉透顶。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本公子有什么不敢的?”冯金银见拿住了朱有荣的软肋,更加嚣张起来,顿时话锋一转:“不过若是你肯从本公子的胯下钻过去,本公子就大发慈悲,放你一马。”
说着,就分开了双腿,似笑非笑的望着朱有荣。
朱有荣气得满脸通红,不知道怎么办,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
应,遭受胯下之辱,颜面扫地。
不应,被自家老爹知道,打断双腿。
一时之间,他不知所措。
“朱公子快钻啊,只要钻过去,什么事情都没有,反正你头都磕了,难道还在乎这点面子?”
其他人站在一旁,纷纷应和道,等着看好戏呢。
“凡事留一线,日后好想见”就在这时,周封开口说话了:“冯金银,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朱兄。”
“哦?原来是周公子!”冯金银似乎很是意外。
实际上他早就看见周封了,但是却装作没有看见,挺会演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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