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打算抱着她好好安慰一下,可是再仔细一想,这十分不妥。
让他绝望再给希望,这不是我的作风,再说这么做也极为不道德。
天知道我有多希望我们之间的关系能够回到从前,而不是像现在这么生疏,虽然我们维持着表面上的和谐,但我们两个心里都很清楚,要想回到从前那种关系,十分不易。
晚上,他带着我出去散步。
晚风吹过来,既舒服又惬意。
有些在跑步的人见了我不由得愣了一下:“小姑娘换老公啦。”
这思想实在是太先进了,太卓越了,我有点跟不上节奏,脸倒是先红了起来,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陈泽。
还好,他并没有生气,而是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他好像十分享受这种误会。
不行,不能再耽误下去了,我得想办法给他介绍一个女朋友,虽然有可能他会因此而记恨我,但照目前的局势来看,我必须得这么做,否则我们俩之间的处境会变得非常艰难。
我将这一想法告知了小姨,小姨举双手赞成。
“宝宝你不知道你这个弟弟,太固执太倔强了,人家姑娘主动看上他,想跟他说一句话,结果呢,他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不给人家,人家姑娘尴尬得不行,最后来找我,问他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我听了忍不住哈哈大笑。
这真的是他没错,他就是这个样子,总是装作一副冷酷的表情,好像天下唯我独尊,每一个人看到他都应该立刻闪开。
这让我想起小时候我们一起玩闹的日子,他披着一张绣满了龙的被单,让我跪下喊他皇上,我当时恨不得将他踢进河里去喂鱼,只可惜,我们住的地方离河太远了。
他用一种藐视苍生的眼神看着我:“朕让你跪,你不能不跪。”
我想那个时候我的脑子一定有问题,不然怎么连反抗都没反抗一下就屈服了,更可恶的是他还让小姨录了像,每逢佳节,这段录像都会被拿出来循环播放。
因此,每当在网上看到什么明星最想毁掉的影片,我就想说,最想毁掉的永远也毁不掉,我听说他们已经复刻了好几份。
不过好在李盛还没有看到这段屈辱的视频,我的心理平衡了一点。
上一次,我想把韩悦介绍给他。
谁知道这小姑娘说叛变就叛变,去了总部,加上这段时间我周围发生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事,让我根本没有心情去顾及他的终身大事。
没想到陈泽同学聪明了,他坐在沙发上,依旧用他那双眼睛藐视我:“我知道你曾经说过一个人的婚姻大事应该由自己做主,喜欢谁,要跟谁在一起,跟谁结婚,都是自己的事,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干涉。这话是你讲的吧?”
“……是的。”这,我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心里顿时生出一丝愧疚。
是啊,我当初能够理直气壮地说出那番话,为了就是让父母理解我,不错,婚姻没有谁可以随便干涉,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叹了口气,这回我真是错了。
我好声好气地跟他商量:“你看这样好不好,我只给你介绍,但我不强迫你也不干涉,如果你喜欢或者有感觉的话,你就试着跟她交往,如果要是不喜欢或者是你对她压根提不起兴趣,那就彻底断绝往来,我不会多说一句话,行不行?”
他冲我微微一笑,然后果断地吐出两个字:“不行。”
然后他又露出那种让我背脊发凉的阴森笑容:“顾清妍,你最好是给我收敛一点,不要再想着给我介绍些,否则的话,我就在媒体上广而告之,说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我捂住嘴,惊恐地看着他。
这个家伙太阴险了,太阴险了,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这时李仲和老先生终于结束了他的花草之旅,他手里捏着一份英文报纸,穿着民国时期的那种老派服饰,悄然坐了下来。
他看着陈泽,露出属于长辈的慈爱笑容:“小伙子想法挺不错,不过我的孙儿还没出生,我不想他的名节受损,你要是敢这么做,我就把你做成肥料,去喂我的鱼。”
语气十分平和,就像是说了一个无关紧要的笑话,但我的鸡皮疙瘩已经冒了一层。
这应该算是高手过招吧,像我这样的小虾米还是闪到一边比较好。
“李老先生的想法也很有趣,比起做肥料,我更喜欢你开的支票,不如你也给我开一张吧。最好是空白支票,这样方便我填。”
“可以啊,但是我怕你无福消受,你要是能够平安无事地活个七八年,我这支票马上就开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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