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苟文这种卑鄙小人,他是看明白了,彻头彻尾的伪君子,要不是自己有县长夫妇撑腰,自己这回肯定玩完了。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说来说去就是这个道理。所以,夏海清楚的意识到,对于这种人,绝不能客气,更不能心慈手软。
听了夏海的话,苟安再傻也知道,不管自己说什么,不管自己怎么求情,恐怕都没有用了。同样的,他也很是纳闷,不知道夏海到底有什么来头。
常年在外做生意的苟安,一直认为有钱能使鬼推磨,怎么现在连钱都不好使了?
他心里虽然不愿意儿子就这么进去,可要是夏海死不松口,只怕就算在法官那边动心思,也是白费的结果。不过,这家伙还是很狡猾的,很快就想到了另一个主意,自己求夏海已经是不管用了,看来只能请别人帮忙,而这个人,就是刘诗诗。
苟安决定去找刘诗诗,反正刘诗诗喜欢夏海,这桩婚事大不了就这么算了,只要儿子不坐牢就行。
打定主意,苟安故意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一脸委屈的说道:“那唉都是我的错那个算了我先走了”
苟安说完,夏海仍旧没有搭理他,而是闭上眼睛,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夏海现在还是很困,准备再好好睡一觉。
苟安见夏海死也不松口,心里暗暗痛骂了一番,跟着灰溜溜的离开了。
周进和祝君豪见夏海还想继续休息,他们总不能老是在医院陪着,便起身告辞离开,夏海对二人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
两人走了能有一个小时之后,门口再一次响起敲门声,原来是守在病房外的警察。夏海虽然不是什么犯人,但周进却是把夏海当成特殊伤员对待,专门留了警察在门口守护,如果夏海有什么事,可以随时叫人。
门口的警察通知夏海,说是有一个叫刘诗诗的女孩子想要见他,夏海一听说是刘诗诗来了,立刻来了精神,连忙让刘诗诗进来。
刘诗诗进门来到床边,一眼就看到夏海的脸色不好,苍白无比,好像是得了什么重病,连忙紧张地问道:“夏海,你怎么了?”
“没什么事,医生说,就是有些劳累过度。”夏海不想让刘诗诗为他担心,故意摇了摇头,脸上露出微笑,假装没事。
“劳累过度”刘诗诗嘴里说着,跟着坐到床边,拿起夏海的手,认真的给夏海把脉。
夏海的脉搏明显有些衰弱,刘诗诗不禁皱了皱眉,她看着夏海憔悴的脸色,有些担忧地说道:“你昨晚是不是受了很重的伤都伤到什么地方了,为什么脉搏这么虚弱”
“我没受伤,我还把那几个家伙给揍了一顿。”夏海面带微笑地说道。
“你把他们给打了,那你怎么会伤成这样?”刘诗诗明显有些不信,以为夏海是不想让自己担心,所以才故意这么说的。
刚刚他在药店里已经听苟安说了,苟文为了她,找了几个人去揍夏海,夏海现在正在医院治疗,似乎受了不小的伤。因为苟安来医院的时候,看到夏海的脸色十分憔悴,还以为夏海被打的不轻。
“我真的没事你放心吧”夏海总不能将自己透支身体力量的事告诉刘诗诗,所以只能这么安慰小丫头。跟着,夏海又说道:“诗诗,你是怎么知道我在医院的?”
“我是听听苟世叔说的他说昨晚苟文为了我所以才找人打你现在苟文被关进了看留所,苟世叔希望你能原谅他,放过他一次,不要让他去坐牢他求了我半天,还说愿意主动解除两家的婚约成全我们夏海,你看”小丫头低着头,嘴里小声地说道。
听她的意思,显然在来医院之前,已经答应了苟安。
没错,刘诗诗为人心肠软,苟安就是故意针对这一点,见面之后,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求,小丫头最受不得这个,只能点头答应,说是去医院劝一劝夏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