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亮没一会儿我就醒了,叶非情枕在我的腿上还睡着,睡的安详,只因为他一句好久没有好好的睡过一个好觉,因此我没敢乱动,就这样坚持了一夜。
只是,我刚醒他也跟着醒了,看了看头顶的天色,见天色已经亮了,他坐起身:“腿酸不酸?怎么不叫醒我?”
我回了他一个微笑:“看你睡的熟就没叫你。”
他看了眼手腕上的时间然后就站起了身。
我的腿都有些麻,像是失去了知觉一样,我先起了一下没有起来,又坐了回去。
见此,他将我抱了起来,把我放在花房的椅子上。
坐在这里,可以将玻璃房外面的情况一看究竟。
我刚坐上去就看见门口出现了一个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昨晚告诉我这楼上有个花房,觉得我会喜欢的人。
此时他正拿钥匙在开门。
因为猜测他与叶非情应该是一伙的,因此此时看见他我倒是也不紧张。
将我放下后,叶非情就开始给我揉我已经麻掉的腿,即便听见了开门声,他也没抬头。
来人倒是觉得新鲜,笑了:“真是难以想象,白家大少竟然也会有温柔的时候。”
叶非情没接他这话,问:“事情进行的怎么样?”
来人有些玩味:“你就这么确定,南宫瑞会落进你的圈套?”
见他这样问,叶非情依旧没有看他,笃定淡然的说:“结论证明,他不是已经落进我的圈套了吗?”
来人沉默,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悠然灿烂的微笑:“我真庆幸我不是你的敌人,否则……”
对方露出一抹庆幸释然的笑来,他好奇的问,“我很奇怪,你哪里来的自信?觉得他会按照你的安排进行下去?”
叶非情说:“因为……人心,因为……”
最后一个因为,他并没有说出来。
“人心?”那人似乎是不懂,若有所思起来。
“就是人心。”叶非情终于瞧了他一眼,而后继续帮我揉我麻木的腿,动作温柔,眉目深远。
“其实一切很简单,以前我就觉得南宫瑞和木夏的关系奇怪,你父亲对这个十三姨太的态度也很奇怪,而且我不止一次偶然遇见在人前你父亲对这个姨太太千般宠爱,人后却是各种为难。”
“因此这让我更加好奇,再加上南宫瑞和木夏之间那种奇怪的感觉。”
“那两个人虽然每次见面都不说话,对彼此就像是陌生人一样,但是从木夏以及南宫瑞偶尔看对方的表情还是让我发现了一些端倪,于是我有了一个猜测。”
“后来我私下让人辗转打听,果然让我知道了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我想这些事情只怕整个南宫家的人知道的也没几个吧?”
那人皱眉,一副好奇又茫然的表情,显然他并不知情。
我想,如果叶非情的脸能有表情的话,他此时一定是笑着的,还是那种妖娆又高深的浅笑。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又再次开口,“不得不说,这件事你们家老爷子藏得深,他应该是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因为这对于他来说,可谓是一件奇耻大辱。”
“如果事情要说的话就要从头说起,从上一辈说起。”
“你们家老爷子有一个青梅竹马你知道吗?”
那人一愣,想了一下,不确定的说:“似乎……是听说过这么一个人,据说后来死了?”
叶非情悠然道:“那人是南宫家给你家老爷子选的护卫兼贴身佣人,比你父亲还要大几岁。”
“男人和女人之间最容易日久生情,更何况这两个人还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但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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