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就开始叫人倒酒,然后逼着我要我喝酒。
我拒绝,他却钳制住我强行将酒灌进我的口中,呛得的泪流满面,嗓子眼儿冒火。
他觉得不够,很用力的捏住我的下颚,笑得颇玩味:“爷还没追过哪个女人像你这么难追的,足足追了半个月没追上不说,竟然还被你拿去当枪使,你是第一个敢这么对本少爷我的女人。”
他扬了扬他缠着纱布的左手:“因为你爷我挂了彩,你说,这笔账你打算怎么跟本少爷算?”
他凑近我,坏笑着低语:“也别说了,肉偿怎么样?只要你陪我一夜,这事儿就翻篇儿。”
我脸色煞白,被他捏的脸颊疼,疼的有些喘息不过。
他下流又荒淫无道的嗅了嗅我身上的气息,低笑:“那小子还没有碰过你吧?你说,如果我把你睡了他会不会疯掉?我看他可是很紧张你的。”
其实我觉得说叶非情紧张我也算不上,不过他放荡不羁的性格倒是挺细心体贴的,来接我的时候总是会带一个坐垫。
我手里的画具也总是他在拿,我坐在自行车的后座两袖清风,像是游在水里的鱼,自由自在。
想到这些,我觉得温暖的同时又怅然,因为他不是只对我这样,对林珊珊他也这般体贴。
他知道我喜欢喝哪家的奶茶,喜欢吃哪家店铺做的点心,所以他每次给我买的东西都是我喜欢的。
但是同样的,他也知道林珊珊喜欢吃什么喝什么,因此并不见我们之间有什么不同。
“其实早在我们第一次见面之前我就注意到你了,我经常从那条路经过,经常看见他骑着车载你。”
说着,他的唇已经贴在我的脖颈上,留下一个痕迹。
包间里还有别的人在,却没有人理我们,他们个玩儿个的,谁也不搭理谁,谁也不管谁,更没有人会来帮我。
我害怕的浑身发颤,挣扎着身上都出了汗,最后我也不知道从哪儿摸了一个装水果点心的碟子,毫不客气的打在了成凯的头上,大拇指和虎口都震的又麻又疼。
血顿时从他的额头上流下,蜿蜒在他的脸上,看着格外的狰狞,像子夜里从地狱跑出来的恶鬼。
成凯额头上那道疤痕就是这样被我留下的。
被我这一伤,成凯更加暴躁,他怒气冲天,扼住我的咽喉,将我狰狞的压在身下,无比粗暴的对我。
我害怕的连哭都忘记了,只顾着挣扎,却因为被他扼住咽喉而丧失了力气。
他的动作让我陷在一片恐慌中,怕极了。
我身上的衣服被扯破,衣不蔽体,屋中还有别的人在,而且男女都有,我羞愤到不行,一腔怒火却又莫可奈何。
突然门被一脚踹开,很大的一声巨响,下一刻,成凯扼住我脖颈的手离开,他被人狠狠地踹到一边坐在地上,那模样别提有多狼狈。
我大口的喘息,下意识想伸手拉自己的衣服将自己露出去的地方遮起来,手却绵软无力,使不上劲儿。
我被人扶起,一件白衬衣搭在我的肩上,熟悉的薄荷香让我心颤。
我不敢去看叶非情,他扶着我将我送出房间却被人拦住了,他在我耳边低语:“去外面等我。”
我乖乖的去外面等他,将他的白衬衣紧紧地裹在身上,耷拉着脑袋,生怕被人注意再生事端。
我站在包间门口,听着里面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可谓是一片惊天动地。
我很担心叶非情,却又不敢推开门去看,心惊胆战的站在门口祈祷着他没事。
我度日如年般站了好一会儿他才出来,开门的时候,我看见包间里一片凌乱,家具没有一件是好的,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人,遍地哀嚎,尤其是成凯,更是好不到哪里去,我看见他抱着自己的腿生不如死的抖如筛糠。
甩上门,叶非情什么都没有说,沉着脸走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