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安熠成竟然敢公然跟自己顶撞,气的安熠明眸色一沉,刚欲开口问罪,却发现安熠成根本就没有理会他,转身便出了他的寝宫。
冰寒的眸子闪耀着嗜杀的光芒,安熠明越发觉得当年没有斩草除根,就是他大错特错的一个点。
犹记得火海冲天中,父皇冲着自己怒吼:“逆子,老天终究会收了你,朕的江山也绝不是你能做的稳的。”
是啊,你心里那个能坐稳皇位的人,除了他还有谁?这些年来朕一次次给他机会,他却一次次不给朕颜面,那就别怪朕翻脸无情。
啪的一声,一尊八宝琉璃钉被他一脚踹出去老远,雕花栋梁一般的宝贝,就那么应声而碎,吓的满殿的太监宫女纷纷跪地,很怕受到牵连。
安熠成一路出了大殿,宫门早已落匙却是没一个人敢拦截硕亲王的去路,原因不外乎,他曾是当今先帝最疼爱的儿子,手中握有一只禁卫军,虽然那支军队到现在都是踪影皆无,可谁又知道将来会怎样那?
尤其当年先帝死的蹊跷,并且坊间传闻,先帝曾有遗诏,继承大宝的就是他们这位硕亲王,可也都是传说而已。
见自家王爷出来,玄天急忙迎了上来,安熠成难得恼怒,一把推开玄天翻身上马,直奔天牢而来。
大内天牢灯火通明,老头们一个个不敢抱怨,只能站在门口费尽心思拦截着安熠成的去路。
“王爷,看在奴才上有七十老母,下有黄口小儿的份上,您就饶了奴才吧。奴才若是让您见了祁姑娘,那奴才也就离死不远了。”
“是啊,王爷,奴才们也是奉命办事,皇上有旨硕亲王殿下绝不能祁姑娘,若是一定要见也可以,硕亲王与祁府大小姐祁阳完婚之日,就是祁姑娘出牢之时。”
几个人虽然害怕安熠成,却也不得不将传旨太监千叮万嘱的事情在从复一遍,否则那位公公回头来找他们算账,他们才是吃不了兜着走哪。
“给本王滚开,本王要见谁,还轮不到你们阻拦。”
安熠成早已气急攻心,哪里还顾得了别人,一脚踹来挡在前面的牢头,迈步就往里面走。
然而事事岂能皆如他愿,这个被踹到了,那个爬上来,势必要阻挡安熠成前行。
坐在牢里望着狭小天窗外月光的祁月,突然听到了外面的话,以及众人此起彼伏的相劝声,不禁有些感动,她没想到安熠成为了她,竟敢擅闯天牢。
“让开,都给本王滚开,滚。”
恼怒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天牢之中,将熟睡中的犯人纷纷惊醒,全都趴在围栏上往出看,不知到底是哪位大人物来了,以至于发了这么大的脾气。
叹了口气,祁月无奈起身,缓步来自牢门口,无奈开口:“王爷,回去吧。我在这里很好。”
安熠成的脚步就是一僵,还要踹出去的脚慢慢的收了回来。
声音是祁月的不加,却带着从不熟悉的语气,就好像那个玩略的丫头一夕之间长大了一般。
没有得到安熠成的回复,祁月不免黯然一笑:“你为难他们又有什么用那?他们不过是当差办事而已,我相信王爷,也等着王爷将我救出去。”
这还是祁月吗?还是那个什么从来都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孩吗?还是自己的错觉?安熠成木纳的站在原地,整个人阴沉似水。
听到里面有人搭话,并且硕亲王看起来平静了很多,牢头急忙劝解道:“王爷请放心,祁姑娘在这边一定万无一失,我们会拿她当祖宗一样供起来,还请王爷不要为难我们了。”
几个看守牢房的人都快哭了,安熠成倏然握紧双拳,朗声说道:“月儿,你听着,本王从不轻易许诺,一旦说出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绝对不会收回,你等着本王,本王定会八抬大轿将你接回硕亲王府。”
如此誓言铁骨铮铮,祁月的心就是一热,望着空洞洞的走廊,释然一笑:“月儿等着你,月儿相信王爷定能实现诺言。”
两个人只隔着一个拐角,却是遥不可及,彼此的心却是一瞬间走到了一起。
冷凝着地上的一群人,安熠成愤然说道:“若是月儿有个三长两短,本王让你们全家陪葬。”
一群人吓的面无人色,纷纷跪地磕头道:“只要不是圣命,奴才们尽全力维护祁姑娘。”
一甩衣袖他转身愤然离去,只留下一片冰寒。
“什么?你在说一遍?王爷竟然为了祁月当众拒婚?”
祁阳难得脸色大变,一张精致的五官扭曲的有些变形,吓的翠儿后退一步道:“也不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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