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安全了。
她在里面坐了十几分钟,门突然就被从外面打开了。
穿着黑色睡袍的男人双手环胸站在她的对面,面无表情,一双绿眸盯着坐在马桶上托腮的木晚晚。
木晚晚也是吓了一跳。
她已经做好了呆在浴室里几个小时的准备,却没想到这一眨眼的功夫男人就开门进来了。
这度实在是……太……
难道这家伙,其实外强中干,十分不行?
她目光从对方的小腹上逛了一圈,轻咳一声:“好了吗?要进来洗澡吗?”
男人站在门口,没有说话。
木晚晚一直是摸不准这家伙的心思,就算时隔五年她也不知道他肚子里到底打着什么算盘。
明明对她没性趣,却又把她留在屋子里听他的活春宫,简直是不要脸的恶趣味。
她左等右等,没见他有任何回应,于是从马桶盖上站起来,拖着腿往外走。
男人修长高大的身子挡住了去路,她抬起头,看着男人俊美如同名画的俊颜,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道:“能让我出去吗?”
隔着这么近,她都能闻到兰斯身上的香水味,是前面几个女人留下的,浓烈的气味,十分让人不舒服。
她微不可闻的皱了一下眉头。
男人并没有动。
木晚晚咬住下唇,有些疑惑的抬眼看着男人。
他,想做什么?
两厢对峙,木晚晚最先败下阵来,她不敢惹他生气,她还准备活着回去呢……
于是灰溜溜的转过身,准备坐回马桶盖上——她单脚站立实在是太辛苦了!
就在她转身的档儿,她耳边突然听到了凛冽的风声,木晚晚完全没有回过神来,整个人就被正面朝前压在了冰冷的瓷砖上!
“……!”她闷哼了一声,胳膊肘向后撞去,却一下子被对方化解,两只手的手腕都被握住,压在了身后。
木晚晚的力气对兰斯来说实在是不值一提,他一手抓着木晚晚的双腕,一手掐着她的脖颈,把人整个压在了瓷砖墙壁上,这才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兰斯少爷……”木晚晚声音都变了,她有些惊慌的问道,“您想干什么?”
这种完全受制于人的处境实在是太可怕了,而离她极近的男性躯体,更是滚烫的让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脸颊贴在冰冷的瓷砖上,而身后则是温热的,这一冷一热的反差,让她有些受不住了。
“你说我想干什么?”
对方终于开口,声音似乎还带着愉悦的气息。
木晚晚哪里敢回答人家的问题,她小心翼翼道:“兰斯少爷,我想回家了。”
男人没有回答,木晚晚只感觉到后颈一热,一道温热的水汽残留在了上面。
她浑身一下子僵住了。
她感觉到了男人的舌头,在她后颈的皮肤上一闪而过,那暧昧的温度让她整个人紧绷起来。
她紧紧咬着唇齿,没有出一丝声音。
男人盯着她侧脸的眸子,一下一下变得暗沉下来。
她身上有种让他觉得陌生又熟悉的味道。
这种味道他寻找了好久,在一个一个女人身上找过,可是他从来没有找到。
却在这个女人身上找到了。
每个人的体香都是不一样的,或许他找的人,就是她也说不定。
他说不清是什么气息,但是他觉得喜欢,于是凑过头,在她脖颈边轻轻的吸了一口气。
然后他感觉到被他压在瓷砖上的身体更加紧绷起来。
那是显而易见的害怕和排斥。
这个女人对他,并不如她表面上表现的那般恭恭敬敬。
多琳说的没错,只要他一放开她,他明天如果想要找她,可能就得翻遍全世界了。
这个世界这么大,必定也会有他找不到的角落,如果这个人躲到了那里,他或许一辈子也休想找到。
这个世界这么大,必定也会有他找不到的角落,如果这个人躲到了那里,他或许一辈子也休想找到。
这怎么可以。
他要的东西,哪有拱手让人的道理。
“呵……”男人在她耳边轻笑了一声,那笑声带着玩味和戏谑,“你在害怕?”
手掌下那细细颤抖的娇小身躯,让他莫名有了一种施虐欲,他很想就这么掐断她脆弱的脖颈,让她……
让她哪里都不能去。
死也要死在他怀里。
男人松绿色的眸子隐隐约约浮现出血腥的颜色,他捏住木晚晚后颈的手指缓缓用力,然后深吸了一口气。
他松开了手。
木晚晚一开始只感觉到周身曾经弥漫着一股杀气,然后就是后颈一紧,她还没回过神来,那带着杀意的手指就离开了她的后颈,她额头上的冷汗一下子滑落下来,心脏砰砰跳着,感觉到了劫后余生的庆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