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警车被人抢走了。这件事儿内情很大,我们的节目估计没有办法报道,就算去采访了也有可能不能播,但是……我想要把这件事儿弄清楚,我想去采访,大家的意见呢?
我说完,群里居然没有人说话了,不知道是网速慢还是在思考。
毕竟这是一个大事儿,而且涉及了警方和死亡。
我盯着手机屏幕,由亮变暗了都没有人说话,我向大家可能都是反对,而且不想去调查采访的吧!
但是我没想到,就在我打出:算了,我就是脑袋发热……
还没有发出去,就看到霍霍说:这事儿我也听说了!被人扒了警服……是挺惨的,我其实也想弄清楚!毕竟警察叔叔是人民公仆,是正义的化身,杀警察就等于是杀死了我们的正义……
蕙质兰心:你以为这是打游戏呢?还杀死了你的正义……
悠然见南山:这种刑事案件,我觉得我们就算采访了,真的有可能播不了的!
四通八达:总监你的意思是?
我把刚刚打出来的都删掉,然后打:我的想法跟霍霍是一样的,可能会做白功,但是我想弄清楚……
四通八达:可以,反正我们跟着总监做事,不过也要有主次,我们就像追养父母和亲生父母的这条,至于警察那个,我可以请我同学帮我打听打听,对了,我同学有做警察的。
我:那就太好了。
放下手机,我躺在床上的时候,突然想起了张悠然说的那个案子,女婴,先天性疾病,被捡到,这三个条件放在一起很难不让人怀疑这孩子是被遗弃的,养父母为了她含辛茹苦,若果她离开了那真真会被人骂没良心。
但是……
亲生父母原来不是遗弃她,而是带她看病的时候被人偷走了还找了她这么多年……
这么多年,不知道走遍了多少地方,不知道吃了多少苦,找到孩子如果不跟自己走,她们又是多么的伤心?
如今,可真真是左右为难!
我翻了个身,有些烦躁。
原来所有与父母分开的孩子不一定是被遗弃的!
那么我呢?
我完全没有睡意了,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床尾传来一道声音:“为什么失眠?”
我身子一僵,下一刻就赶紧坐起来,盯着床尾。
叶站在床尾,颀长的身子显得床很矮,他穿着剪裁适宜的西装,但一只手习惯性的背在身后,另一只手屈放在身前。
头发梳理的很平展,脸还是那么英俊,分明的棱角加上严肃的表情,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
我闭上眼睛,再睁开,他还在,只是眉头锁的厉害。
他果然是被我招来了!
他之前果然是隐身不肯献身的!
他果然是不想见我!
既然不想见我现在又为什么出来?
作出这么痛苦无奈的表情又是给谁看?
没来由的,我心里烦躁,丢了一个枕头出去大叫:“你走!”
枕头穿过他的身子掉落在地上,对他没有丝毫的影响!
我怎么忘了,他是鬼,身子可虚可实的!
我伸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大喊:“你走你走!我不想看到你!”
然整个人已经被抱在一个结实的胸膛。
坚实的臂膀紧紧的拥着我,仿佛要把我揉进他身子里一样。
鼻息周围是熟悉的味道,我不知道为什么,眼睛突然热了红了痛了!眼泪流下来蹭在他身上:“你为什么要出来?”
“是你招我的。”叶的声音相当冷漠,犹如腊月天里的冰溜子,冻得我打了一个激灵,随即用力的推他。
但是他丝毫不放开我,双臂犹如铜铁铸造的一般,拥着我顺势把我压在床上,嘴里还是重复着那句话:“是你招我的!”
“可是我后悔了!”我脱口而出,盯着他,歇斯底里。
叶没有再给我说话的机会,他低头堵住了我的嘴,像是一个发狂的冲出笼子逮到猎物的野兽一样,紧紧的压着我,凶狠的吻着、咬着,仿佛要我把撕碎了吞进肚子里一样。
我被他的架势震骇了几秒钟,然后开始剧烈的反抗。
他这是要干什么?
既然不爱我,为什么还要对我这样?
我奋力挣扎,怎奈这只鬼的臂力惊人,按着我丝毫不给我反抗的空隙。
我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无力,心中有一块空拉拉的,往上汹涌冒着酸楚。
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从来不是我招你!是你招我啊混蛋……
我的衣服被叶扯下,露出胸前大片春色,他低头沿着下巴往下留恋,每一吮都用了十成的力道,在我的肌肤上留下串串可耻的痕迹!
今天,他要对我霸王硬上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