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还是再说吧。”
“嗯,也好,主子,要不咱们去苏府看看吧,奴婢在宫中的时候也听说了,老爷他,是不是真的……”
苏茗歌并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然后才说道:“也好,反正现在顾梓彦也找到我了,我也没什么可以躲藏的了,咱们去趟苏府吧。”
“好。”
三人说走就走。
苏府的白绫还没有拆去,下人们也都还带着那块白色的缟布,只是管家看到苏茗歌的时候,眼里的惊讶是挡不住的。
“管家,我只是回来看看罢了,别通报了。”
“好。”
管家结巴了半天才说了这一个字。
苏茗歌进去之后,才发现,苏府的下人已经少了很多,剩下的都是那些做事情比较稳重的,可苏茗歌却不愿意关心这些,她直接带着两个丫鬟去了祠堂,果然,祠堂的拉住还在亮着,只是里面跪着的丫鬟已经倚着柱子睡着了。
苏茗歌看着桌上的那块牌位,心中一阵绞痛,两个丫鬟也已经是泣不成声了,虽然在苏府的时候并没有觉得苏远山待自己有什么不好,可如今看到苏远山的牌位时,心中到底还是觉得少了什么似的。
两个丫鬟的动静,惊动了在一旁瞌睡的丫鬟,那丫鬟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三个人,正想开口的时候,却被门外的怒意给打断了:“苏茗歌,你回来做什么!你还嫌苏府被你还得不够么!”
进来的是苏浅析,苏浅析早已没了先前的温婉,现在的模样除了身上依旧还是绫罗绸缎之外,其他的简直就跟市井泼妇没什么两样,苏茗歌看的是直皱眉。
苏浅析见苏茗歌她们没人说话,便更加气了,只见她抄起撑门用的木棍便朝着苏茗歌打过来,裴香和惜蕴是知道苏茗歌有身子的,这要是真的挨着了,那可就不得了,于是乎,两个丫鬟赶忙护住了苏茗歌,苏茗歌看着苏浅析的样子,冷笑道:“你现在已经变成这般模样了么?难怪苏府会这样没落下去。”
“若不是你,爹爹怎么会死!娘亲怎么会不理世事!你就是个灾星!你说你孝顺,可是为什么爹爹走的时候你都没有去送他!是不是只顾着跟你的奸夫鬼混了!”
苏浅析越说越过分,听得苏茗歌握紧了拳头,就连骨节处都开始泛白了。苏茗歌生吸了一口气道:“我跟你这样的人,没什么好说的,你苏浅析从小到大陷害我的事情就先不说了,就说现在,你以为我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进宫么?还有,你是如何知道送爹爹的那天我没有在的!”
“呵,还不是你自己耍了阴谋诡计才能进宫的,若不是你,现在做娘娘的,就是我!我什么都比你好,可你不过就是顶着一个嫡女的身份罢了!”
“是,那你若是真的有本事,那为何不做了嫡女呢?现在爹爹没了,你不去想办法查清楚凶手,反倒是在这里责怪我,还想跟我动手,呵,这就是你做姐姐的样子么?”苏茗歌听到苏浅析的话,便冷冷的反击。
苏浅析怎能让她说了去,可她又找不出什么理由去反驳,自己的确是比不上苏茗歌,甚至可以说苏茗歌什么地方都比自己强。
“我不管你是不是嫡女,我只知道,今日若是不让你付出些什么,那就对不起死去的爹爹!”
苏浅析说完便继续轮着棍子过来了。苏茗歌小心翼翼的躲藏着,可祠堂就这么点儿地方,苏浅析很快便将人逼到了角落。
棍子正要落下,苏浅析却被赶来的苏世隶给扯住了手腕,苏茗歌就呆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一脸惊魂未定的样子,两个丫鬟见苏茗歌已经安全了,于是便连忙去了苏茗歌身边:“主子,您没事儿吧。”
“不要紧。”
“大小姐,您若是再这样的话,就别怪奴婢不客气了,我家主子现在有身孕,若是有了什么闪失,你担待得起么!”
“身孕?呵,还不知道是她跟那个野男人的种,那还不如趁早弄掉!哥,你别拦着我!”
苏浅析挣扎着想从苏世隶的手里挣脱,可无奈苏世隶的力气太大,苏浅析怎么也挣脱不了。
“够了!别胡闹了!”苏世隶狠狠地甩开了苏浅析,苏浅析一个站不稳,便倒在了地上。
“哥,你竟然这样对我,苏茗歌不过是一个荡妇罢了,你为何这样护着她!”
“呵,既然你针觉得我这样不堪的话,那么请你们听好了,今日,是我苏茗歌最后一次来苏府,以后,我与你们,再无任何关系,苏府的事情,我永远不会再过问!苏世隶,,你自己好自为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