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浩浩荡荡选了京都到别业的唯一有平坦之路而行。没想走于半路,队伍又被山体滑下的巨石堵住,如此到有些进退不得。
近来,花解语外出被袭已有二次有余,出门在外更是小心谨慎。眼见,好好的路竟被山石堵塞,花解语还未发问,一众侍从已是自觉将她车驾围于其中,谨慎防范。而另一波人也不用花解语特意吩咐,已经自觉去清理路障之石。
清路自是需要一些时间,身在荒郊野外,花解语也不便下车。待在车里久了,自然有些百无聊赖。无聊之际她正想在掀帘看看外面风景打发时间。却不想,突听一佛号在马车之外传来,声音熟悉的让她心惊不已,瞬时也顾不得其他,连忙掀了车帘就下了马车。
是逐云!……
花解语很肯定听到的声音,下车之后就狠狠盯着与队伍同样被拦,正在堵塞之石对面的一辆马车。那辆马车很是普通,看不出来自何处何府。不过,花解语当下也并不关心,只是一心确认逐云所在。
“出门在外,被堵拦于此,也是一种缘分。对面车上之主,可愿与本宫交个朋友?”
花解语带着试探之音开口,为了逐云安全,自不敢鲁莽行事。只是,对方若是为自己捉了逐云,自然也清楚她之背景。故而,花解语自是懒得遮掩自己身份,直接抬了身份压人。且,若是逐云被挟持来此,听她之话,自然也会想法向她求救。
花解语打了一手好算盘,却无奈对方却不应声。加之花解语身份于此,周遭之人,见她突然下马,又无故开口,自不敢轻举妄动。一时都停了手中之手,围拢在她身侧,护卫于她。
“怎么?本宫身为秦国公主,还没荣幸吗?”
花解语一面咄咄逼人,一面让侍卫悄悄靠近那辆马车。谁料,侍卫刚刚走近就要掀了那马车之帘,却一道粉色的身影就从马车之内,冲了出来。一个旋身飞上了马车顶上而立,娇嗔女儿响起:
“哟,愿桃今日可见着贵人了,这不是傅太傅府上大管家?你大忙人怎会有空来此地?”
花解语对马车上之人自是有所猜测,只是想遍所有人等。却没想竟是会仙居的愿桃。此时,愿桃满面含怒,出言就是讥讽,想来似被刚才花解语的咄咄逼人而惹怒。只是,愿桃一向强势,此次却未直接对上发难之人,如此到让颇为玩味。
愿桃向管家发难,管家面色自然难看。只是,此地只有花解语为主,自然要以花解语为尊。故而,管家虽被发难,心中含怒,却并未立即反击,反而看向一旁的花解语。见花解语不置可否的态度,这才端着太傅府邸的管事之风度,不卑不亢的回道:“愿桃姑娘严重了,老奴所做乃职责所在,不敢当一个忙字……”顿了顿又道:“还请愿桃姑娘解惑,逐云大师是否在姑娘车驾之上?”
管家也知晓逐云在车的可能性,让花解语有些讶然。不过,到是正好问到花解语心上。于是,花解语也不动,只是看着愿桃,等她答案。
可愿桃也不知为何,很是挑衅笑道:“是有如何?不是又如何?”
愿桃的挑衅,管家未语。管家能任于太傅府之管事,自然有些能耐,牢记自己身份。何况,现下已到此地步,自然要看主子之意行事。所以,当下又不回一语,只向一旁的花解语。
花解语自然知晓管家再等她令,当下也不为难管家,回道:“如若是,自然要请愿桃姑娘将大师送还本宫。大师乃方外之人,又与本宫有救命的恩情,本宫自然需带大师回宫好好调养才是。”顿了顿,花解语淡笑让一旁侍卫摆出攻击架势之后,又淡淡看向愿桃,而后笑道:“愿桃姑娘还是行个方便好。”
“你!——”
花解语明显的威胁之意,显然惹怒愿桃。只见,她娇喝一声,一个纵身就想飞于花解语身侧,似想擒住花解语。周遭侍从自不会让她得逞,见她如此,自然也是飞身而起,纷纷拦截于她。
愿桃从来不是普通妓子,又向来自傲于自己的武功。只是,花解语今日所带乃秦帝所赐皇宫禁卫军。虽然,禁卫军只是侍卫,却因护卫之地乃皇宫。所以,个个皆是傅挑一的武功高手。果然,愿桃与其交手不过二、三回合,就已败倒在地被擒。
“以多欺少,胜之不武!”
愿桃自然是不服气,被压倒在地也不断叫嚣,嚷嚷着公平、不服等。眼见花解语不理,只是高贵优雅的缓缓向她走来。竟也不知想道何事,眼中竟是迸发出冰冷的眼光。于是,语气带讥讽的说道:
“哟,这位想必就是傅太傅的未过门妻子,果真是公主,身份高贵,如花似玉。只是,为何长了一双明眸大眼,看是一个睁眼瞎子。可惜!可惜!真是白瞎了一对好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