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解语日日念让秦帝教授马术,欲学骑术。到底不过是在虚晃一招,其根本还是想让秦帝允了她,可没事出宫玩耍一番。
现下宫中布局已定,有木嬷嬷与万安盯着,如此花解语只需遥摇指挥即可,哪里需每日于宫中安坐。
每每想到宫外自由的日子,就让花解语心中向往不已,恨不能生了翅膀,就此飞出宫外才好。
只是秦国不比梁国,最重礼教。因而贵族女子自是不可随意出家玩耍。
而皇家公主也不若前朝,待及笄可同皇子一般,出宫建府。所以,花解语听闻梁国公主欲来之事,就开始布了此局。
梁国乃游牧民族起家,一向没有这么多礼仪规矩。于是,花解语自是欲借梁国公主之事,让秦帝允了她出宫游玩之事。
花解语随秦帝到了皇家马场之时,马场侍候的宫侍自是早已接了旨。相关一应马匹、马具等已经检查再三,只等君王驾临。
花解语今日着了一件大红的骑马装,将发髻高高束起,用银色丝带束了起来。整个人显得精神不已。
难得见到马场,也让花解语有些兴奋。秦国公主自是不会学习骑射,只会学习女子六艺为主的技艺,以娴静优雅为贵。因而,花解语自小到大,自是从未到过马场,看着一切都新鲜生动。
眼见花解语如此,秦帝因朝堂之上而郁结的心气,也消散不少。只觉到底自家女儿可爱非常。因而自是摆了一副慈父模样,唤人牵了马,有模有样的教授起女儿马术来。
花解语虽是初学马术,可是天份却高,秦帝教授要领,没学几遍。被秦帝带着跑了几圈,又让人骑马遛了几圈之后,竟可以渐渐自己骑马慢行。
只是到底未有专属马匹,所骑马匹过于高大,让花解语无法放心跑马。
不过如此成绩,自是让父女两女开心不已,加之一旁宫人见势拍马,一时之间竟让秦帝郁结之气,也消失怠尽,马场之上一时笑声连连,氛围极好。
众人见秦帝龙颜大悦,自是心中喜悦。
眼见花解语已是跑了好几圈,怕花解语累着,秦帝唤人摆了糕点,又唤人将花解语喊过来。
花解语听了秦帝之唤,自是回秦帝身前,正欲下马,却见马场入口处,走进一帮人。
一时之间,本欲接了女儿下马的秦帝,与马上的花解语都微怔。待那帮人走近,花解语才看清,居然五皇子、傅颜、林栋等人。
想来秦帝也看清来人,满面暖意的笑脸,瞬时变成冰冷如霜。
想来几人也不知秦帝在此,连忙上前见驾请安。一时之间,本来春意暖暖的马场瞬时变成了寒意刺骨的冬季。秦帝见几人请客,冷着脸,也不叫起。只是背手而立,马场气氛甚是尴尬,有胆小宫侍已经滴汗摸泪。
花解语此时立于马上,自是看到此间之事。心中感叹五皇子等人闯入不合时宜,但又不能见死不救。于是,花解语自是娇声道:“五哥,你们也来骑马?”
花解语语声很是欢快,似不见周遭气氛一般。她的声音打破了尴尬的气氛,秦帝听花解语之声,冷哼一声,终是抬了抬手,让众人起身。随后,又抱了还兴奋坐于马上的花解语下马。
花解语一下马就如飞燕般,似急于与人分享喜悦的孩子一般,扑到了五皇子身侧:“五哥,你可看见,我可学会骑马了。我可厉害?”
“嗯,皇妹自是不错。”
五皇子斜眼偷窥着秦帝的面色,抹着冷汗连连赞道,大气也不敢出。
“自是当然了,我的骑术可是父皇亲自教导,名师出高徒。”
说着,花解语骄傲地蹦到秦帝身侧,拉了秦帝之手,很是骄傲模样,一下子就取悦秦帝。
“父皇,待我学了那骑术之后,就与那梁国公主比上一比,你说如何?”
秦帝惊讶看着花解语:“我儿怎会有如此想法?”
“我听闻那梁国公主打小精通马术,也是她父皇亲自传授。而且,听闻她为人很是骄傲,说什么诸国之中第一公主。我偏是不服!”
花解语骄傲地扬了扬下巴:“待打败她,拿了第一公主之名,给父皇争脸可好?”
“你呀……”
秦帝一阵大笑,只觉自家女儿可爱非常,于是自是鼓励到:“好好好,父皇等着小七,为父皇争脸。”
说完竟又笑开了,宫九见此,自是很有眼色上前又合了几句,马场之中冰冷之气一扫而空,一时之间众人围了秦帝,气氛回到先前和乐融融之象。
此时宫侍之人更是高看花解语,而五皇子等人却各具心思,陪了秦帝在马场半个下午后,终是在太阳下山之际,恭送了秦帝回宫。
花解语与秦帝一起回了秦宫,又与秦帝用于晚膳之后,才回了明光宫中,只听木嬷嬷来报,百里离又与长公主见面了。
两人见面越来越频繁,花解语听闻自是心喜,只是叮嘱木嬷嬷要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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