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菲儿半边脸红了。
“你说话这么贱,你家里人怎么教的?”韩灵儿呵斥道,有一种不怒自威的风范在里面。
沈玉寒不由称赞,韩灵儿的气质多种多样,收放自如,确实是个奇女子。
这样的人,怎么会在酒吧当艺人?
沈玉寒对韩灵儿还是很好奇的。
“韩灵儿,不用帮我,让秋家直接找我麻烦,我不想浪费时间。”沈玉寒道。
“你真要这样?你知道秋家的背景吗?知道秋家座上宾的真正身份吗?”韩灵儿皱眉。
“秋家拦不住我。”沈玉寒淡淡一笑。
“那好吧,你这么说,我当什么也没发生过。”韩灵儿失望走了,想不到那个善意帮助自己的人,会是一个喜欢说大话的骗子。
韩灵儿直接去了后台,不再过问沈玉寒这边的事了。
“樊先生来了!”全佳兰露出欣欣笑意。
一个青年进入酒吧,身材高大,有一米八五,气势不凡,站在那儿很容易成为焦点。
青年手上拎着袋子。
此时可可酒吧的富二代们,齐刷刷的看向青年。
“这就是秋家的座上宾,背景神秘的大师樊晓恺!”一个富二代心里自语道。
“佳兰,这是给你买的衣服。”樊晓恺来到全佳兰面前,把袋子递给他。
“谢谢樊先生。”全佳兰露出甜蜜的笑容,“樊先生,有件事需要你处理。”
“哦?”
“事情是这样的。”全佳兰把秋学铜之死告诉樊晓恺。
“秋学铜死了?”樊晓恺微微皱眉,“都安市敢对秋学铜下手的势力,我都知道,他们也不会对秋学铜动手,到底怎么回事?”
“樊先生,这就要问他了。”
全佳兰指向沈玉寒道。
“我在蔡文馨体内下了符箓,遇到性命危险的时候,符箓会触发,秋学铜杀蔡文馨未遂,就死了,就这么简单。”
“如果还没听懂,建议去医院看看脑子。”沈玉寒淡淡道,丝毫没有把樊晓恺当回事。
“哼,有本事啊,武者还是大师?”樊晓恺冷笑道。
他想从沈玉寒身上看出点什么,但都失败了。
樊晓恺猜测,沈玉寒年纪轻轻,最多也就是个大师,不过是会点操控符箓的能力罢了。
“说实话,你没资格问我。”沈玉寒道,“秋学铜的死,你们想怎么解决快点说吧,别浪费我时间。”
“我没资格问你?”樊晓恺当场气势就起来了。
“你敢对樊先生不敬,你要死,你全家都得死!没人敢得罪樊先生!”朱菲儿明显是狗仗人势,不拿沈玉寒当人看。
沈玉寒一拳打出。
奔腾的元气让可可酒吧的所有杯子都在晃动。
“啪!”
酒瓶全部炸裂!
这些只是沈玉寒一拳之威的影响,并不是元气的目标。
而元气的目标,是朱菲儿!
“轰!”
刚刚还说沈玉寒全家都该死的朱菲儿,被元气当场轰杀。
连渣都不剩。
“就这么没了?”在场的富二代们各个心头胆颤。
还以为沈玉寒是个给蔡文馨顶包的,这也太强了吧,一拳就把人打没了。
“原来真是个大师。”樊晓恺眼睛眯着。
大师一拳之威,也能把一个普通人轰杀,所以樊晓恺觉得沈玉寒是个大师。
“这么年轻的大师,俗世间少有吧。”樊晓恺道。
“关你屁事?”沈玉寒不屑道。
“你杀了人,还这么狂?”樊晓恺凝视着沈玉寒,“如果我出手,你现在已经死了。”
“那就试试吧,看看死的人是谁。”沈玉寒笑了。
樊晓恺是什么背景,沈玉寒一点兴趣也没有。
“你找死!”樊晓恺眼神一凝,浑身爆发出惊人的杀意。
正要出手。
“且慢!”有人阻止。
樊晓恺循声望去。
“呵呵,原来是你。”樊晓恺住手了。
来的人正是韩京。
“樊师弟,这件事要不算了,死的是一个秋家不重要的人,没必要为此大打出手。”韩京开口道。
“哼!你一来就让我算了,我的脸往哪儿搁?而且你还帮这个人说话,我不明白韩师兄在想什么。”樊晓恺生气道。
“哦,我想起来了,韩师兄跟蔡家有点关系,这个沈玉寒替蔡文馨说话,所以韩师兄就帮他。”樊晓恺笑了。
“行,秋学铜的死,看在韩师兄的面子上,我不管了。”樊晓恺走了。
酒吧的客人们指指点点,好奇樊晓恺口中的韩师兄究竟是什么身份,连樊大师这样背景神秘的人都能礼让三分。
“韩京,你真是越来越让我感到意外了。”沈玉寒打趣道,“你要是不出手,我刚刚就把那个樊晓恺杀了。”
这话是真的,沈玉寒对樊晓恺动了杀心。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快走出可可酒吧的樊晓恺听到了,一张脸顿时变得铁青。
“眼里丝毫没有我的存在。”樊晓恺恼怒,回身冲向沈玉寒。
隔着十米的距离,对着沈玉寒隔空拍出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