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是沈玉寒?”电话那边段程远强调这个名字。
“没错,就是他。”吴文波面带笑容道。
“小李,查一下今年的大一新生,是不是只有这一个叫做沈玉寒的?”段程远的声音通过免提传了出来。
在场的人都听到了,皆是面露诧异之色,段校长对沈玉寒这个名字感兴趣,难道真要把沈玉寒开除,或者是给全校通告沈玉寒?
有人开始不看好沈玉寒了。
唯独沈玉寒悠闲的坐在那里,一点事也没有,等待着吴文波和段程远电话打完。
“你就装吧。”吴文波不屑道。
“天哥,你不急吗?”有个上高中和沈中天关系不错的男人走过来,关心问道。
这人叫袁宿,在滨州开了一家电器专卖店,每年赚个二三十万,在滨州过的也算是不错,肯定比沈中天之前在沙洋县开快递店要好很多。
“不急,我儿子会解决一切的。”沈中天自信道,他这句话故意说的很大声,老同学们都听到了。
顿时有人摇头。
你儿子目中无人,你咋也跟着一起闹?
“天哥这样的话,我就帮不了你了啊。”袁宿心里叹了口气,他本来还想帮沈中天说话的,看这形势,袁宿想帮也是有心无力了。
电话那边,段程远的声音传来了。
“小吴,我刚刚已经让秘书查了大一新生的录取列表,叫沈玉寒的只有一个。”
“那太好了,就是这个沈玉寒!段校长,我觉得你现在就可以让秘书提前写通告,到时候等九月一号开学的时候,新生开学典礼上把沈玉寒当成典型,这样对工大的校风建设也有帮助。”吴文波笑着道。
“呵,小吴啊,你这是在命令我吗?”
“段校长什么意思,我听不明白。”吴文波愣住,他明显感觉到段程远语气变了。
或者说,从段程远查出大一新生只有一个叫沈玉寒的时候,段程远的态度就发生了明显改变。
段程远淡淡道:
“小吴,以后关于让我惩罚沈玉寒这种事,不要在跟我提起了,否则工大和文波学习机构的合作再无可能,不----
从现在开始,工大和文波学习机构再也不可能合作了。
而且小吴,你刚刚提到,如果我不惩罚沈玉寒的话,文波学习机构的学生们,会产生对工大不好的舆论效果。
对这种事,我想说小吴你尽管可以放马过来,看看工大能不能抵得住这些流言蜚语。
至于你说的沈玉寒吹牛说他有钱,可以无视学习这样的事,我不妨和小吴你坦白交代。
你的钱在他面前,连一个零头都不够。”
段程远说完挂了电话,不给吴文波一点面子!
而拿着手机的吴文波,则是跟傻子一样站在那里,脸色僵硬的不行,整个人看起来非常狼狈。
段程远的话,就像一道响亮的耳光,打在吴文波脸上。
疼啊!
还好在场的老同学们给面子,没有问吴文波电话那边段校长的态度是什么意思,大家都识趣的不说话。
“吴叔叔,我说的没错吧,段校长不可能把我开除的,因为我真的很有钱。”沈玉寒用开玩笑的语气说道。
大家都明白,沈玉寒并没有开玩笑,因为段校长都这么说了,显然这种事不会作假。
吴文波很难相信,段校长会说他的钱连沈玉寒的零头都不够。
沈玉寒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有钱人啊!
“吴叔叔,我们刚刚怎么说的?如果段校长没有把我开除,你是不是就要答应我一件事?”沈玉寒故意提起这件事。
在场已经有人给沈玉寒示意眼神,让沈玉寒不要得寸进尺,没必要!
你多大,人家吴文波多大?
没大没小的像什么!
可沈玉寒偏偏装作没看到。
“吴叔叔,你倒是说话啊,大家都听到了,你是不是说过,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对吧?”沈玉寒笑道。
“是又怎样?”吴文波眉毛一掀。
“我让你给我爸道个歉,说一声对不起就行了,毕竟你在他面前那我开唰,这是不对的。”
“你道歉完后,给我磕个头,我就不再说这事了。”沈玉寒淡淡道。
众人哗然。
沈玉寒未免太狂妄了,让吴文波给你磕头,搞笑把。
“沈玉寒,你吴叔叔是你沙洋县高中的前辈,你说这些话,还有底线吗?”
“就是,你让他给你磕头,你把他当什么了?”
“赶紧给你吴叔叔道个歉!”
众人指责道。
“底线?我有钱,我要什么底线?”沈玉寒冷笑道,他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人不欺我我不欺人,这个道理就是沈玉寒的底线。
吴文波反复拿沈玉寒开唰,而且还教育沈中天没有教好儿子,他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吠?
吴文波触碰了沈玉寒的底线,就不要怪沈玉寒搞他人。
“说啊!我有钱,我要什么底线?”沈玉寒猛地一拍桌子。
“你们一来到这里,就开始吹牛逼说这个有钱,那个有钱,说起来搞笑,你们的钱加一起,都没有我多,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手画脚?笑不笑人?丢不丢人!”
“姓吴的故意讽刺我考上工大,故意当我爸面,说没有把我送到文波学习机构的时候,你们说什么了?”
“你们说个屁!”
“我爸能来这老友会,是给老班长面子,是看在以前老同学情谊的面子上!”
“所以......”
沈玉寒冷冷一笑。
“吴叔叔,你不想给我爸道歉,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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