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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愁这是打算翘班,迟到?
林管家顺势推来一杯牛奶,解释:“小姐,余愁身体不舒服,昨天就向导演请假了。”
韩琴君一听急忙站起,椅子被她动作移动,发出刺啦的滑响,听得人心中直发毛。
走了两步又折返回来,真是差点被冲动昏了理智,昨日余愁活蹦乱跳的,脚步沾地似要起飞的高兴。今日一大早,人还没下来,林叔就什么知道了,怎么可能没点猫腻?
心中担忧归担忧,但却不怕。
待韩琴君出发去了公司,余愁才蹑手蹑脚地下来,长舒了一口气。
林管家麻溜地收拾东西,招呼余愁过去,并扔给了她围裙,催促她系上。
二人第一次做蛋糕,照猫画虎弄得一团糟,余愁竭尽全力地拯救蛋糕的卖相,勉强过得去眼。
林管家自我安慰,一双浑浊的眼角祈求得到余愁的认同,虽是问句,却是极其肯定的语气:“小姐一定会高兴的,这是我们俩的心意吧。”
余愁揉了揉鼻尖,沾染了一点白色奶油,现在貌似也只能用心意来说充数,挽回面子。
韩琴君今日不需要接余愁回来,本想在公司加会班,却被林叔的夺命连环call喊回来,一脸茫然。
心再急,油门踩到底,都比不上堵车,堵车的原因是发生了一起连环车祸,韩琴君差点被席卷其中。
打电话的时候,余愁听着耳边电话那头的背景音,提心吊胆,连忙问:“你没事吧!”
“没事,我绕道回来,可能要迟一点。”
本就堵了几十分钟,又要绕道,余愁算算时间,回来怕都有八点了。
林管家心脏不好,今日过度劳累,坐在沙发上,身形佝偻头如同小鸡啄米一般一点一点,瞌睡虫爬上眼睛。他也没硬撑着,脚步虚浮,就迷糊之间回屋。
也算是给小姐创造二人世界。
*
灯光摇曳之下,本就静寂的夜中响起了开门声,韩琴君疲倦地踏进来。要命,把时间都花在开车上。
揉眉之间,余愁几个大步过来,凑韩琴君跟前,着急地询问:“你没事吧!”
“没事……”韩琴君摇头,鼻尖一嗅,淡淡的酒味,转话,“催我回来做什么?”
林管家累到睡着了,只余下两个人单独过生日,余愁脸上有些臊得慌,刚才喝的一小杯酒没让她的胆子大几分。
“生、生日快乐!”余愁有些结巴,韩琴君闻言一愣,心中柔和,抬手揉乱了契子的头发。
“蛋糕的话,我就吃一点儿,尝尝手艺。”
韩琴君不爱吃甜食,所以准备的蛋糕也不是很大,余愁并未因此事而心中不爽快,待对方许下愿望,吃了几口蛋糕,便将两份礼物送给出来。
契主径直将林管家的礼物放在一边,迫不及待地打开了余愁的礼物盒子,双手抓着盒盖,愣在原地。
这是……送自己的?
叠的整整齐齐的衣物,胸前的小带子还被精巧地绑了一个蝴蝶结。虽未展开,韩琴君却一眼认出何物。
韩琴君看向余愁,她送这个给自己干嘛?
余愁扭捏着,吐着酒气,说:“林叔说你喜欢这个,我估摸着码数买点,可能有点大,你不要嫌弃。当然每个人兴趣不同……”我是不会嘲笑你的。
韩琴君打断她的话,反驳:“林叔告诉你我喜欢穿这个?”
余愁歪头,难道不是?
忽听契主笑意回答:“我只是喜欢看别人穿。”
搞错了?余愁打了个酒嗝,忽然被韩琴君一拉,跌入她怀中,耳边是温声细语:“余愁,穿给我看?恩?”
微微上扬的语气,蛊惑着人心,如同海妖的歌声一般,余愁一张脸绯红,为自己弄错事情也为契主的要求。
韩琴君咬着余愁的耳垂,轻轻舔舐着,心中满足,果然和自己猜想的差不多,鲜美多汁的契子自投罗网了。
笑话,她是有点不为人知的小癖好,但仅限于看看。
言语上的挑逗让面前的契子红如油焖大虾,韩琴君闭嘴付出实际行动,手指探出从上开始解余愁的扣子,缓慢而色情,指尖浑圆的胸前微微一顿,不小心蹭了蹭。
余愁惊醒,身子一僵正要远离,忽然身下单腿膝头一顶,软了腰肢,让她越发靠近契主。
韩琴君闻着契子越发明显的酒味,舔了舔唇角,心道这是酒壮怂人胆?
自己可就等着余愁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