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之中,一道人影划过。
秦荡飞身到镇长家门前,想着今日便可以试着收网心中一阵激动,迫不及待地敲了敲镇长的房门。
良久,鸦雀无声,那扇破旧的木门依旧是纹丝不动。
秦荡眉头皱了一下,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又是急忙敲了几下。
可依旧没有丝毫动静。
秦荡脸上一急,一脚便是踹向了眼前破旧的木门,“轰”的一声,两扇木门闻声而裂。
秦荡一脚跨进其中,环顾四周,不管是大堂,还是几间客房与主卧皆是漆黑一片。
“老头,老头!”秦荡似乎还不死心大声的叫喊着,同时向那主卧走去,一脚便是将那房门踹开了。
搜了一圈,秦荡这才意识到那镇长好似耍了自己,怒火瞬间占满了整个脑子,气的脸色通红,他狠狠的甩了甩手,对着空气怒骂出声。
“死老头,既然敢背着我自己先动手,不给你点教训瞧瞧,你都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秦荡想也不想的就要掏出那观清镜,突然,黑夜之中泛起了丝丝寒芒。
秦荡脸色一变,先前心中气急,以致于没有太注意身边的异样,如今却是已经来不及了。
只见夜色之中,凝聚了数条细长黑丝,如龙爪一般向观清镜抓去。
望着观清镜上依附的黑丝,秦荡大急,但还没等他有作何动作,便感到一股拉扯力传来,那观清镜便顺势而去。
阴影之中,一只纤纤玉手探向空中观清镜,同时数道人影同时闪出。
孟婉轻拿着手中观清镜,面色得意,冷笑道:“不是挺能跑么?这会看你还如何跑。”
说完,便将那观清镜扔向了孟婆。
孟婆接住观清镜后,便开始细细打量了起来,并为理会秦荡。
看着眼前之人,秦荡一惊,当视线扫过铜柱之时,只感觉两腿发颤,身子一软便跪了下来,语气都开始发颤了起来。
“诸位前辈,我们往日无冤无仇,而且小的上有老下有小,还请各位前辈放小的一条小命啊。”
孟婉轻不屑的看了他一眼。
孟婆打量完观清镜后,微微一笑,道:“铜柱,你好歹也和他有些关系,就这般让他跪着么?”
秦荡身子一震,颤的更厉害了,不敢抬头去看。
铜柱冷哼一声,看着秦荡颇为不满。
孟婆笑了笑,道:“我就不信以你们之间的感情,你不会想他?”
铜柱心中动摇了一下。
孟婆笑道:“去吧,此人我便交给你了。”
半响,铜柱还是像秦荡走了过去。
听着厚重的脚步声渐渐靠近,秦荡仿佛已经看到了铜柱张牙舞爪的向他而来,瞬间大惊,身子一斜便向后倒了下去。
看着眼前的壮汉依旧是沉着个脸向他走来,只感觉像是噩梦来临,吓得他不断向后倒爬,一张清秀的脸上急的快滴出泪来,语气中尽是惊慌。
“别,别过来,谁和你有感情了,我告诉你别过来啊,再,再过来,我,我要反抗了。”
众人皆是怔了一下,不明白秦荡在说什么,而那铜柱依旧迈着脚步,一步一步地向他走来。
“啊!”
秦荡尖叫出声,双手挡在自己的身前,此时,这位十九岁的小伙,在铜柱面前就犹如无助的羔羊一般被铜柱提了起来。
铜柱皱了皱眉,那张原本就凶神恶煞的脸,在此时显的更凶了。
“叫什么叫!”
秦荡丧着个脸,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低声道:“壮士,有话好好说,千万别动手动脚啊。”
说完后,秦荡用手将自己护的更紧了。
孟婆见他这模样,亦是轻笑出声,走上前来,道:“小兄弟别害怕,说起来,他还是你师叔呢,我们自然是不会害你,只是有些事要问你一下。”
秦荡怔了一下,师叔?自己都没听过师父有什么师兄弟,怎么就多出来个师叔了。
铜柱见他呆呆地,一句话也不说,眉头一皱,提着他抖了抖,沉声道:“小子,你师父现在在哪?”
“我,我,我。”秦荡被他这么一吓,嘴巴都被吓的不利索了。
虽然说秦荡怕死,但是对师父、师妹却是极好,没搞清楚状况之前,竟是硬着头皮,颤道:“你,你说你是我师叔,有,有何证据。”
铜柱显然不想跟他废话,沉着脸,道:“再不告诉我孽境在哪儿,别怪我不客气了!”
秦荡急道:“什么孽境啊,我哪知道什么孽境不孽境的。”
众人皆是怔了一下,随后还是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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