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乔正业的老婆可是崔沁这样的富婆,价格也知道个差不多。
乔正业拿过小乔的手,“谁给你买的?”
“爸,瞧您问的,自然是延远了,还能谁给我买?您几时见我买过这种东西?”乔诗语说到。
乔正业本来担心乔诗语和江延远关系很差的,现在看起来,好像挺好的。
一切都得处,看起来两个人处得还不错。
乔正业一直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了。
但是,那个女人和那个孩子,乔正业一直没提。
倒是江延远,那种被算计了的感觉越来越重。
呵!
周姿的感觉也和乔正业一样,略略放心,但是内心深处,还是很担忧。
总觉得两个人之间有什么事儿。
此时的江景程,正在公园里和孟昭华聊天。
天气有些阴,这又是一座森林公园,树多了,便不免有阴森渗人的感觉。
江景程和孟昭华坐在椅子上。
“叔,您最近怎么这么有空?”孟昭华问。
“我?今天乔正业来看她女儿了,你周姿阿姨也去了。三十多年前,乔正业是我的情敌,我自然不想见他,便想起你来了。现在我们家是你周姿阿姨当家,都是她说了算。她一直喜欢乔诗语,延远更喜欢,特别喜欢。我们家里我已经被排挤出来了。”江景程似乎要仰天长啸,一副悲凉的样子。
孟昭华咬了咬自己的唇。
她讨厌听到这种消息。
每当江景程给孟昭华带来那两个人很好的消息,孟昭华便心慌,心里有一只猫爪子在挠她,让她觉得孩子马上就出生了,可她还是一点儿进展都没有。
不过,孟昭华没把这种情绪表现出来,她对着江景程说,“叔,今天你不是说了,要给我讲故事吗?讲吧,上次你刚起了个头。”
江景程仿佛恍然大悟一般,“哦哦,想起来了,那个女人出身一般,她喜欢上了他们那里一个很有钱很有钱的公子,那个公子很冷酷,对待女人又残忍,和一个一个的女人上了床,上了床就扔了,怀孕了也扔,他好像除了身体,根本就必须不喜欢女人这种动物。女人,他正眼都不瞧一眼。但是这个女人很自信,或者说,大部分的女人都有这种自信,认为她能够结束这个公子的浪荡生活,成为这个公子的最后一个女人。好了,我要走了,我今天还有事,总不能老在外面,不过看起来今天这刮风下雨天,让我想起来了,男人和女人的第一次见面,也是这样一个阴天。狂风大作,山雨欲来。你看看那边,我好像看见他们了——”
孟昭华顺着江景程的手指看过去,那里就是远处的一座山,只能看到绿到发黑的影子。
不过江景程的声音,太过神秘,让孟昭华的心也随之而去。
可能天气的原因,孟昭华好像真的感觉自己今天好像生活在那个远古的年代,也随着江景程的讲述,开始恨起来那个男人。
可是那种恨,是因爱到恨的恨,是恨他都不看她一样的恨。
孟昭华并不知道,江景程看了她的产检报告。
在孟昭华自己说自己怀了儿子的那天,江景程就看了。
他知道了孩子的情况,也知道了孟昭华的情绪。
孟昭华把一切都想得很简单,最重要的,她的心理素质很差。
至少比起乔诗语,她差很多!
乔诗语的心理素质,一般人是比不了的。
江景程回家的时候,周姿已经在家了。
“这么快就回来了?”江景程还是刚才的语调,不咸不淡。
“当然了,吃完饭就回来了。还是因为江总和那个女人在一起,觉得时间太短了?其实我出去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周姿也不咸不淡。
周姿刚要上楼,手便被江景程拉住,把周姿拉到他的怀里,“抱抱!”
周姿的心一下子便软了,都多大的人了,还“抱抱”。
江景程轻拍着周姿的背。
乔诗语已经让阿姨给乔正业收拾了房间,乔正业去睡觉了。
晚上,乔诗语哄睡着孩子以后,江延远从床那边来到了乔诗语的身上。
“你早知道你爸要来是不是?”
“不算早知道。只不过他有这个意思。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不过提早预防而已。”乔诗语淡淡地说到,侧过头去。
江延远很讨厌这种感觉,什么话,他还没说,她便知道他要问什么了。
那种心被她挖掘了的感觉,他在她面前,是一点儿秘密都没有了。
男人的尊严受到了极大的挑战。
“就算我送你点儿东西,你也算计我,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自己买?算计我,让我生气,你很开心是不是?”江延远又咬牙切齿的样子。
“我自己买了,哪有你给买的你演戏演的真?我若自己买了,到时候你一头雾水,我岂不是要提前跟你沟通?”乔诗语淡淡地说到,“再说了,我就五百万,有一部分现在换成了房子,拿不出来,现在也没有租金,我的钱,将来用处很多,养老用,给薇子的嫁妆。一万八对我来说,不是小数目!”
江延远恨不得掐死乔诗语的脖子了。
和他分得真是清清楚楚啊。
钱是她自己的,将来和薇子养老用?
很好,置他于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