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她自己挑起和江延远的矛盾,那她最好铁石心肠,永远都保持这种心态,不要进江家的们!
江景程还是有点儿不了解乔诗语了。
江延远这几日一直住在自己家的别墅,他不想见江景程。
白日上班,还是照常发火,晚上回到自己的别墅,喝啤酒,失神。
江延东好几日没看到江延远,便问江景程。
江景程冷哼一声,“你不会自己去看看他?”
江延东便在一个晚上去了江延远的别墅。
看到江延远赤裸着上身,一个人在喝酒。
江延东拿过他的酒瓶,“怎么了?前几日不是去江城了?不顺利?”
江延远转过头去,微皱了一下眉头,好像眼泪要掉下来。
“这是受了多大的委屈?”江延东说到。
“别管!”江延远说。
“情种?”
“我不是。”
江延东看到延远这个样子,心里也不好受,毕竟是自己的亲弟弟,延远情路一向坎坷的很,如今受了这般,江延东觉得自己不能不管了。
说实话,江延东对乔诗语的印象,还停留在乔诗语是掌珠下属的那时候。
并不算好,不过既然延远喜欢了,那他便认了。
“我明天去趟江城。”说完,江延东便走了。
江延东是坐飞机来的,一个多小时,很快。
他站在乔诗语的学校门口,等她。
江延东在美国接过孩子上学,知道孩子放学是个什么样的程序。
他就站在一年级那一块。
看到乔诗语出来,送孩子们一个一个地到了他们的家长手上。
乔诗语送完了孩子,才看到江延东站在那里。
她挺诧异的,她还是有些害怕江延东,加上之前对掌珠做的,惹掌珠哭,江延东也知道,所以,乔诗语一直抬不起头来。
她知道江延东是来找她的。
“找我的?”乔诗语问,她先前好像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对。你以后可以叫我二哥。我是延远的二哥。”江延东说到。
乔诗语的嘴巴张了张,没说什么。
江延东这是第一次为了延远,从一个城市飞到另外一个城市。
“很巧。我们家的女人都怀孕了,掌珠怀孕了,婉盈也怀孕了,你也——”江延东的目光瞥了乔诗语的肚子一眼。
所以,乔诗语并不知道江延东这是什么意思。
是说“他们”家,还是说包括乔诗语在内的“我们家”?
“你的孩子和婉盈的孩子一样大?”江延东又问。
“嗯。”
说实话,江延东觉得,他站在乔诗语身边,仿佛站在了一块冰旁边,感受不到任何热度,也感受不到乔诗语的心,他都不知道如何开口,本来来江城,也是想了很久,他不能看延远这样下去。
“掌珠怎样?”乔诗语终于开口了。
乔诗语很想知道那个高贵又狡猾的女孩子现在怎样。
乔诗语不仅在彭懿面前自卑,在掌珠面前更加自卑。
“她?还是那样。以前小心思多,现在注意力都放在孩子身上,你可以不用去管她。”说起掌珠,江延东的唇角往上扬了扬。
“她的孩子几个月了?”乔诗语又问。
“三个月,看不出来。”
“她——还是那么漂亮吗?”乔诗语莫名奇妙地又问了一句,这句话,她停住了步子。
“在我眼里,她一直漂亮。可能你在延远的眼睛里,也是最美的。他的心事,我不是很知道。只是可能——”江延东说话,向来给自己留有余地。
听到“江延远”这个名字,乔诗语往旁边侧了侧头,不去看江延东。
“喜欢延远吗?”江延东问。
乔诗语摇了摇头。
“都不喜欢,更遑论爱了。孩子是怎么回事?”
“意外。”乔诗语说了这两个字。
“行了,该了解得我也了解了,我走了。”
说完江延东便大步流星地迈开了步子,也不知道去哪。
他看了看红灯,走到了马路那边。
江延东走在路上,便是一道极美极吸引人的风景。
黑色的立领T恤,乔诗语并不知道是什么牌子,应该是一个大牌。
乔诗语一直有一句话没说出来,“你去哪,我送你吧。”
江延东从这里离开,打车直接回了丰城。
江景程在家。
“怎样?去江城有什么收获?”江景程问。
“收获是,乔诗语对延远,也应该有想法,不过她嘴硬,不说。”
“不说你怎么看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