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解开了男人的衬衫,标准的八块腹肌就映入眼帘。
楼姈的手瞬间灼烫了般,离开了男人的胸膛,下一秒,目光却是不由自主的落在男人那致命性感的人鱼线。
楼姈小脸顿时涨红,咕哝的咽了口口水。
那诱人啊。
不纯洁的画面顿时充斥着她的大脑。
瞬间,她看着那勾人的人鱼线,就想到了自己曾经被他狠狠压在身下,那里如海啸般蓬勃的力量感。
楼姈咬着唇,眸子里染了颜色,浮上一丝懊恼。
她真是给自己挖坑。
早知道就不自告奋勇要给某人洗澡了。
顿了顿,想到自己的目的。
楼姈安慰自己。
怕什么?
这本来就是我的男人。
我摸摸怎么了?
所以,楼姈又羞耻的闭上眼睛,伸出柔嫩如葱段的手指尖,戳了戳那线条明朗的人鱼线。
楼姈刚一戳上,就触电的松开,像是慕夜宸还醒着般,她本能的带着几分畏惧。
楼姈被自己的傻缺,弄得满头大汗,最后干脆打开喷洒,将慕夜宸淋了个透。
就算慕夜宸睡着,楼姈也没胆子将他的裤子解开。
所以,楼姈直接将穿着裤子的慕夜宸淋湿。
如果慕夜宸看到了这一幕,一定会感叹他居然第一次见到了不脱裤子洗澡的人。
楼姈本来想夸奖自己聪明,可是洗完后,看到那湿哒哒的裤子,她就懊恼了。
是啊,这湿哒哒的怎么放到床上去?
再说慕夜宸有洁癖,衣服也是女仆每天在换。
可是,她怎么出去?
难道让别人知道是她饥不择食,趁着睡着的慕大首长,对他兽性大发?
楼姈秉着呼吸,觉得再牺牲一下好了。
将慕夜宸从浴缸里弄了出来,然后手指却停在那金属皮带扣子处。
一咬牙,楼姈眼睛一闭,猛地伸向慕夜宸的皮带处。
“阿宸?”
“阿宸。”
门口突然传来傅长洛的声音,楼姈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了猛地推开浴室门,出现在浴室门口的傅长洛。
一脸惊诧,奇怪,诡异地看着她。
哦不。
楼姈顺着他视线的方向,看到的却是自己的手。
而那手的位置……
楼姈瞬间……
头皮发麻,头晕目眩,耳目失聪,尖叫起来。
“啊——”
楼姈猛地将慕夜宸丢到地上,心底却是将傅长洛给骂了一百遍。
都怪他的突然袭击,不然自己的手不会错了位置,居然放到了慕夜宸的神秘地带。
啊啊啊——
楼姈想要抓狂。
特别是听到她的声音赶来的人。
都是一副“你原来如此急不可耐”的表情看着她。
“你们都……都误会了,我是……我是来给慕夜宸洗澡。”楼姈莫名的声音一抽,像是被抓到正着的心虚一样,结结巴巴。
一说完,就看到了女仆们眼中的轻蔑和男佣眼中的“我们都懂得”的表情。
楼姈差点被这群人气的吐血。
指着傅长洛。
语气不善。
“你来,给他换衣服。”
傅长洛却眼神灼热的看着楼姈,楼姈心底瞬间发毛,倏地就溜出了房间。
而楼姈正庆幸的是这一幕某人不知道。
要是知道自己竟然对他……估计他会狠狠地欺负自己。
中午的插曲很快就过去了。
当然楼姈对着人事不省的先生竟然干出那种事的消息,也成了佣人们私底下的爆笑谈资。
楼姈去找了雪域瀚泽。
是的,在她深思熟虑之后,她决心找雪域瀚泽谈谈。
而雪域瀚泽似乎是猜的到楼姈会来找他一样。
楼姈这是第一次来到佣兵们的宿舍,所以,当佣兵们看到站在门口的楼姈,又想到今日楼姈和首长的事,就神情诡异起来。
楼姈看都没看,就随手指了一个准备出门口的佣兵:“你!”
那佣兵动作轻颤的反手关上门,诡异的指着自己的鼻子,问:“我?”
楼姈没好气道:“过来!”
那名佣兵紧了紧自己的领口,含羞带怯的看着楼姈,支支吾吾道:“夫……夫人,您有事吗?”
佣兵内心其实挺煎熬的。
虽然吧,夫人美色当前,但是谁敢觊觎先生的女人。
不是找死吗?
楼姈看着眼前异常娇羞的佣兵,嘴角抽搐的厉害,连发音都有些难以启齿:“将……将雪域瀚泽叫出来。”
那佣兵顿时给了楼姈一个“原来是准备祸害雪域瀚泽”的眼神。
“夫人,您找他有什么事吗?”
楼姈气的牙齿发抖。
“你将他叫出来就是。”
楼姈觉得自己说话都是在砸自己的脚。
是的。
早上雪域瀚泽来找她,她十分威风地将人家拒之门外。
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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