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什么好呢?”
贺丰收狼狈逃出了郝蔓的房间。原来郝蔓让马杰调出录像,没有发现有大量的人往神庙那里去,就对两个保安严加审讯,没有办法,两个保安就说了实话,一个保安说他一棍子轮到了那人的身上,钢管的力量都知道,那人一定受了伤。郝蔓就仔细观察了贺丰收,发现他的脚有问题,让人打开他房间的门一看,发现有换下的纱布,还有紫药水,很明显在自家门口前车子里的人就是贺丰收,郝蔓知道了,贺丰收和宋轶媚有一腿,至于宋轶媚为什么要到自家门口尿,听一位老年人说,这是女人最恶毒的诅咒,郝蔓当时气的牙根疼,不过非常时期,还是忍住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贺丰收还是一阵慌乱,原来自己和宋轶媚的事她都知道,知道了为什么早不说,这个郝蔓心里是藏不住事的,要是以前贺丰收敢说谎话,说不定她耳刮子就上来了,今天怎么这么大度?难道是经过了家庭的变故,郝蔓成熟了?
想起郝蔓刚才交给的任务,贺丰收给王伟波打电话,王伟波说一会儿要开会,有话就说。贺丰收说今天晚上在酒店请他吃饭。
“吃饭我是不敢往大酒店里去了,今天晚上你要是没有事,我请你,找一个僻静的地方。”
“听你安排。”贺丰收说。两人是患难之交,自然说话不客气。
夜幕降临,王伟波打来电话,说在好时代酒店前面等,贺丰收匆匆下楼,不见王伟波的车子,忽然身边一辆出租车的玻璃落下,露出王伟波的脸。:上车”王伟波说。
上了车,贺丰收问:“你咋没有开车?要不开上我的车子?”
“咱俩今天晚上都不开车,你听我的。去其他的乡镇吃饭。”
“你说哪里就哪里。”
王伟波说了一个地方,那里离红沟有十几公里,不过不是一个县的乡镇。
十来分钟就到了那个乡镇的街上,王伟波从车上掂来了两瓶酒,把出租车司机打发走了。
一间不起眼的小店,二人进去,王伟波说这家小店的牛肉卤的很好。
坐定,王伟波叫到:“老板,二斤牛肉,一个拍黄瓜。”
“好嘞!”外面传来一个抑扬顿挫的声音,很有历史感画面感,估计这一嗓子有多年的传承了,这家店里不光买牛肉,还卖这一嗓子。
“哥,你这是要上景阳冈啊!”
“早就想和你喝酒,整天不知道忙的啥,今天一醉方休。”说着,王伟波从手提袋里掏出两瓶茅台。
“哥,你这就不怕了,上一次丁岚就是和你喝得这酒,让人拍照了。”
“不怕,今天是我请你。这两瓶酒是我的一个发笑来看我送的,我那发小上学的时候啥都不会,每次都是抄我的作业,十几岁就出去打工了,现在发了,娶了一个大学生当老婆。你嫂子才是中专毕业,往哪里说理去?”
“打工当老板的凤毛麟角,是个例,大学生当官顺理成章。从一个打工仔当上老板不容易,没有过人之处,不经过打拼。不会成老板。”
“是,这家伙就是有过人之处,小时候我就跟着这家伙混,扒红薯偷玉米,总是跟在他的后面。”
“你也干过这种事啊?”贺丰收说。看来王伟波今天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