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破案,母亲被拘留,等待上庭,接受法律制裁。
……
“南总,我妈她会不会有事?她……她身子不好,她的手没有力气,如果进了监狱,被人欺负怎么办?”
何纤茉紧张地抓住南黎川的手,一脸的担忧。
“别太担心,我已经给你母亲请了最好的律师,虽然我和你无法出面,但我已在暗中打通关系,你母亲很可能被判误伤,再加上邻居们作证,指证那个男人二十多年来的恶行,你母亲一定会判得很轻。至于在监狱里的日子,我也花钱疏通了。”
南黎川安慰着何纤茉,但作为女儿,又怎么会因这简单的几句话而隐去担忧?
“我……可以去看她吗?”
“尽量不要!”南黎川狠绝地让何纤茉打断这个念头,“有人跟警察反应,事发当晚你回过家,警方正在四处找你协助调查,万一他们真查到什么,到时候你会很危险。”
“……”何纤茉清楚,南黎川要她别去探望妈妈,是为了她好。
可是妈妈对她恩重如山,小时候如果不是母亲将她从路边捡回来,她早已经冻死了。
现在让母亲替她坐牢,已经是大大的不孝,要是再藏匿起来,对母亲不闻不问,她真的做不到。
于是,这天趁南黎川出去,何纤茉一个人离开。
她准备去警局打听母亲的消息,可是还没到警局,便被两个身穿制服的公安人员威严的拦了下来。
“你是何纤茉小姐吗?”其中一位带着公事化的口吻问道。
何纤茉心顿时跳动了一下,难道警方又查到什么证据了,只是此时情况不容她细想,于是乎泛起极不自然的笑脸回应:“是的,我就是何纤茉,有什么事?”
“何小姐请跟我们走一趟吧!”说话的人依旧保持着一丝不苟的威严。
何纤茉僵住脸上的笑,愕滞的望着两人,心失去了该有的频率。
坐进平生未坐过的警车,说心里不紧张那是骗人的,但紧张不能解决事情,她只有努力平息心绪,脑中思索着接下来会碰到的问题,再想好应对的话语,待到面对时,才能自然而答。
车子的速度稍纵即逝,铁车窗外,树影斑驳陆离的掠过,夏季正旺,散发着灼热逼人的炎热气息,何纤茉坐在空调的警车内亦被这份热气感染的额头、手心全是汗水。
很长的一段路,数秒就已走完,待到车子停下时,她才恍神过来,其中一位公安人员朝她喊了一声:“下车”之后,车门紧接着打开,何纤茉抬起颤抖的双脚,踏在灼热的地面上。
望着眼前威严的公安两个大字出神,车门‘吭’的一声把她拉回神,同时传来催促声:“走吧!”
何纤茉移动步子,朝大门走去,只是步子却有千金重,缓慢而沉重。
步进里头,只见每人行色匆匆,脸上带着严肃的神色,眼神冷峻的飘向她,她心里顿时打了冷颤,步子瞬间轻飘。
他们把何纤茉带到一间房间,让她独自坐了片刻,便换了人开始询问。
坐在何纤茉对面的另外两位公安人员,眼神同样冷漠,再用冷清的语调盘问:“自报姓名,年龄?”
这种迂腐的盘问方式,真感好笑,但她还是忍住不屑幽幽的回:“何纤茉,二十一周岁。”
其中一人做着笔记,而另一人用鄙夷的语气接着问:“工作?”
“文秘。”
对方突然停顿,片刻,才道:“我们在案发现场发现你的指纹,你怎么解释?”
何纤茉极力冷静心情道:“案发那天,我正好回过家,看望我母亲,在自己家里留有指纹,并不奇怪吧?”
“你是什么时间离开的?”
“大约晚上九点钟左右。”
“有没有人可以证明。”
“没有。”
“……”
接下来,警方又问了几个问题,无非还是对何纤茉那晚离开家的时间起疑,而无论何纤茉咋那么解释,他们都不相信。
“凭你自已一面之词,说明不了任何问题,除非你有人证能证明你与这次事情无关,才能排除嫌疑。”
“那你们就认定我跟这件事有关了?”何纤茉问道。
“在法律面前讲究的是证据,如果没有人证明你的清白,我们也无能为力。”公安人员一脸冷淡的公式化口吻。
这该如何是好?
如果她认罪,母亲也会一起被牵连;如果她不认罪,警方也不会就这样放过她。
就在何纤茉独自沉默思忖,对面的两位公安人员严肃的说了一声:“暂时你不能回去。”
何纤茉知道这是限制她的人身自由,防止她逃逸,接下来只有自已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