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
“都是自家姐妹,有什么原谅不原谅的。再说姐姐也是为了妹妹好,只是希望姐姐日后做事不要擅作主张,自以为有些小聪明,便可以可以为所欲为。这样的性子,可是要吃亏的!父亲在家的时候,为了朝政鞠躬尽瘁,没有多少时间教导我们,姐姐也应该多看看书,多懂些道理才是啊!”
端着王妃的范,司寇在大庭广众之下,将司曼青的脸打的是啪啪作响。可她确实一句话都不敢反驳。倒是皇后和太子,听出了司寇隐藏的含义,气的面色通红。
南漠帝倒觉得十分有趣,在一边细细的听着,还不时的点头,夸赞司寇说的好,将司曼青整的彻底是没了脾气。
说了一会,司寇嘴巴都有些干了,便笑着对皇后说道:“母后,儿臣想向您讨杯水喝,行吗?”
“嗯,正好,也给朕来一杯。”听见司寇要水,南漠帝也开口替自己要了一盏。
皇后这才发现,原来陛下进来这么久,居然连杯水也没有喝上。
匆匆将茶水并点心奉上,皇后这才跟南漠帝告罪。不过此时的南漠帝心情不错,倒也没有怪罪什么。
因为怀孕,所以司寇只能喝白水,但她倒也是真渴了,这茶水一上来,便先灌了一大口,好在这时候天气寒冷,茶水入口也不烫。
南漠帝责怪似的看了她一眼,倒也没有说什么,但那个眼神,却让太子看见了,越发觉得嫉妒不已。
凭什么,父皇竟然如此偏心,对他的王妃比对自己的孩子还要好!御昊天,我到底是哪里不如你!
太子的愤恨并未表现在脸上,所以众人也无从察觉,只有站在他身后的司曼青,从他紧握的拳头里看出了滔天的怒火,当下便觉得心头的恐惧,更甚刚才的生死之间。
不过这些,司寇是一点感觉都没有,闹了这整整一天,她是又累又饿,眼下睡是不能睡了,但吃还是要多吃一点的。
南漠帝看着司寇吃的津津有味,顿时也觉得有些饿了,但是这些茶点都干巴巴,吃起来一点味道都没有,他可不爱吃,于是便站起身,欲要往外边走去。
见南漠帝起了身,司寇也连忙放下手中的糕点,匆匆咽下以后,问道:“父皇要走了吗?”
“朕回勤政殿。大冬天的,天冷路滑,你也早点回府去吧。”南漠帝嘱咐了一句,便想转身离开。
“父皇,可儿臣还有一事相求呢。”司寇可怜兮兮的叫住了南漠帝。
“还有事?”南漠帝皱了皱眉,无奈道。
“儿臣有个不情之请,希望父皇能够开恩,让太子殿下饶了凉儿。”虽然自己的事已经弄清楚了,但凉儿还躺在那里,血肉模糊的,司寇不能不管。
“就是你那个婢女?”南漠帝问道。
“正是。儿臣管教无方,但她也是为了儿臣才冲撞了太子殿下。眼下打也打了,罚也罚了,天寒地冻的又在外面趴了许久,能不能留下一条命都还不清楚,所以儿臣想求太子殿下,让儿臣将她带回去,生死由命。”
“既是如此,太子,你怎么说。”毕竟是储君,金口已开,他也不想让太子朝令夕改。
“不过是一个婢女而已,既然勤王妃求情,那便让她带回去了就是。”他的心胸还没那么小,一个婢女而已,不值得为了她惹得南漠帝不高兴。
“太子既然说了,你便将人带回去吧。”听了太子的话,南漠帝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转身便回去了。
“多谢父皇,儿臣恭送父皇。”能够顺利将凉儿救下,那可比司曼青被自己打脸还要高兴的多的多。
“臣妾(儿臣)恭送皇上(父皇)。”
南漠帝一出门,皇后的脸便拉得老长老长,司寇知道,她一定又要找理由骂自己两句,骂就骂呗,反正又不会少块肉,只要凉儿没事就好。这次是她一时大意,但下次,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果然,皇后以她御下不利为名,罚她禁足勤王府,无事不得外出,而且还要抄女戒一百遍,以静心明理,司寇一一应下,并没有丝毫的怨怼和不愿意。
见司寇爽快的答应了自己的话,皇后一时之间也没什么好说的,摆摆手便让她出宫去了。
好在凉儿的板子挨得不多,所以出血倒也不是很严重,找了人将凉儿抬到宫门口,司寇便和凉儿一起飞速的赶回王府,为她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