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吵起架来就是没完没了,我默默地听着我妈,婆婆还有钟瑶此起彼伏的愤怒的声音,眼睛却是盯着陈致远。
“我希望我们能好聚好散,没必要闹成这样,我的要求也只是想要回当初我爸妈垫付的房子的首付而已,毕竟是他们二老的钱。”说着我从包里拿出我昨晚弄好的离婚协议书,扔在桌子上,带着还在骂骂咧咧的我下楼。
一直骂到了楼下我妈才稍微消停下来,她用力甩开我的手,拉着我爸拦下车就坐上去,关门的时候还不忘警告我说:“乔楚楚,你要是就这么干干脆脆给我把婚离了以后就别叫我妈。”
我看着扬长而去的出租车心里淌过一阵苦涩。
我愿意把我妈这次的威胁理解成她对我的心疼,她只是不想要在这场婚姻里面输得一无所有。
“楚楚。”身后响起的声音让我毛骨悚然,我僵硬地转过身去,看着陈致远,“其实我并不想在这样的,你知道的,我妈固执,她养大我也不容易,我不能拒绝她。”
又是演戏,每次都是没有新意的苦肉计。
陈致远是断定我对他一定会心软,所以一而再再而三地装作楚楚可怜的样子逼我次次让步。
可是我不傻,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冷得刺骨的残忍我经历过一次就不会再去相信他有那么多的难言之隐,陈致远真实的样子我早就谨记在脑海里面了。
“我认为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什么需要解释的了,陈致远,你以为你的虚伪我看得还不够吗?昨晚你该说清楚我也都听清楚了,所以。”我顿了一下,“要么你爽快地签了我给你的协议书,要么我们法庭上见。”说完我没有留恋地转身就走。
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陈致远再傻也该明白我的意思,我已经没有精力再去在离婚这件事情上跟他拉拉扯扯,我不再去责怪他的出轨,事情孰对孰错在这一刻显得没有那么重要。
这个世界上,每天都有人分手,出轨也不是什么罕见的原因,我没必要那么较真,法律都还没有给出轨判罪,争吵都是多余的,吵赢了他我也得不到任何一点赔偿。
二十六岁的第八个月,我经历着婚姻的失败。
人生总还是要继续的,上午的闹剧结束后,我就回公司消了假,继续着我枯燥无味的数据整理。
下班后坐车去了家乐福买了些生活用品和一些食物。
我一个人抱着一大袋子的东西艰难的打开门,然后用脚一勾把门带上,一个人生活的女人总是要会些“武功”的。
我把东西整理清楚以后,给自己简单地煮了些吃的,端到客厅,我在沙发上边吃边看电视。
新闻,综艺,家庭伦理剧,偶像剧。
一个一个台我不厌其烦地轮换着还是找不到想要看的东西,草草吃完饭,洗了碗就回到小二楼,去卫生间在浴缸里面放满了热水,舒服地躺下去。
热水溢出来的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就像古时候的隐居山林的侠客,拥有一个自己与世隔绝的桃花源,天然石砌的温泉,也是躺下去就会溢出水来,从石头上温柔地流淌下去,偶尔飘落几瓣花瓣,几声清脆的鸟鸣,好一个闲然自得。
一整天的疲累和不快都随着溢出的水流进了下水道。
这下来的几日过得循规蹈矩,我没有收到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倒是经常接到婆婆或是我妈打来的电话,一个想尽各种恶毒语言诅咒着我的一生只希望我快点答应离婚,另外一个以死相逼也不允许我什么都不要的就离婚。
打得频繁了,该听到的话也就那么几句,我就再也不去接听了。
现在我的人生真不需要别人来插手,剩下的这几十年我只为自己活着。
晚上,程青约我去酒吧,说是要过生日。
当我推开包厢门的时候,我以为我走错了。
包厢里面安静得可怕,只有两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女的是程青,男的…
是申助理!
我一度以为我看错了,知道程青怒不可遏地朝那个男人吼着的时候,我确定了这个男人,就是申助理。
“申世景你有毛病吧!”程青手叉着腰,一副泼妇骂街的样子。
而申助理始终黑着一张脸,语气冰冷地质问着,“你过生日在酒吧过?”
“谁说酒吧就不能过生日了?”
“我看你是忘不了那谁吧?不然怎么有事没事就跑到他的酒吧来?”
“还真谢谢你告诉我这是他开的酒吧。”程青嗤笑着。
“你要是敢找他,我绝对铲平这家酒吧,不信你试试。”申助理说得很坚定,从他勾笑的嘴角就能断定他的自信,要是程青真这么做了,申助理也绝对是说到做到。
我听不懂他们俩人之间在争吵什么,我刚想关上门,就看见程青“啪”的一声,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打了申助理一巴掌,吓得我直接愣在了原地。
“卑鄙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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