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画从包里拿了出来,连着那绸缎长条包都给了张寒江。
张寒江从口袋里面拿出一副白手套带上,然后小心翼翼的从长条布包里拿出了那一幅画作,在桌子上面缓缓的将画轴打开。
看完之后不禁有些惊讶,甚至声音有些激动的颤抖,他朝着曹孟德问道:“这是李可染先生的墨宝啊?不知道曹先生是从何处所得啊?”
曹孟德没有理会,自顾自的喝了一口茶之后说道:“怎么着,买张画还要追根溯源啊。”
曹孟德这么一说那张寒江反倒是有些尴尬的说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是有些激动而已,很久都没有碰上过这么漂亮的画了,所以有些激动。”
“你可看好了?”
“看好了看好了。”张寒江笑着说完,但是说完之后马上又改口说道:“稍等稍等,我去去就回。”
时间不长就带着另外两个人走进了房间之中,这两个人的年纪和张寒江年纪差不多,三人也没有废话,一起围着那张画就开始研究了起来。
大约十分钟之后,三人终于将那张画放下,然后其中一位老者对着曹孟德问道:“这位小兄弟,你这张画是从何而来啊。”
曹孟德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我卖画你还要刨根问底啊?”
张寒江急忙笑着打圆场说道;“不是这个意思,只不过李可染先生的画差不多有二百多张,多数都是有记载可查的,但是这一副画却从来没听说过呢。”
曹孟德笑了起来说道:“李先生作画多少年啊?你就确定每一张画都有记载。”
这么一说三位老者都是有些尴尬不知道说什么了,确实和孙寒承说的一样,李可染先生作画的时间可以追溯到建国前,确实不可能每一幅画都有记载。
曹孟德看到三位的表情之后,继续说:“其实啊,告诉你们也无妨,反正卖出去,也不是我的了。”
三位老者一愣,原本看到曹孟德有些不耐烦。以为他是不会说的,但是这时候忽然又要说,所以很是欣喜。
曹孟德淡淡的说道:“我老家啊在湖北,这张画呢是我爷爷留下来的,是什么时候得到的呢,他老人家说是六几年的时在湖北丹江口下下放,几年之后才回家,当时什么都没有带,只是带着这一张画。”
三位老者面面相觑,其中一位老者肯定的说道:“没错啊,李先生在69年的时候下放湖北丹江口,在那的干校待了两年。”
“那么就对上了,这么看的话这确实是李先生的真迹啊,真是非常难得。”
这时候曹孟德说道:“行了,我也不给你废话了,我急着用钱,要不然也不会卖画,也不会找到你们,你们就给出格价吧,价格合适我就卖了。”
三位老者相识对视了一眼,最后张寒江笑着说道:“按照咱们李先生画作的市场价来计算的话,这张画的价格我给你一个最高价,一百万。”
听到张寒江的话,曹孟德直接从座位上就站了起来,脸上带出一股子怒怒气说道:“你说什么,一百万,你当我是傻子呢,李可染的画什么价,我可是从网上都查过的,动则都是上千万的,还有两个多亿的。”
张寒江急忙笑着解释说道:“先生你别着急我跟你说一下原因。”
曹孟德重新做回到座位上面说道:“行,你给我说吧,反正我告诉你,价格不合适我才不卖呢。”
张寒江解释说道:“首先呢是这幅画的尺寸并不大,所以价格上面有些吃亏,还有就是这幅画显然是李老积墨法绘画的初期,所以画的并没有他晚年那般的精湛,还有就是这幅画当初老太爷并没有保存好,稍稍有些破损,而且这装裱的也不好,都对这价格起到了反作用。”
曹孟德听完冷笑了起来说道:“少给我说这些有的没的,你就给我说个实在价,你们能出多少钱,这条街这么店面呢,我肯定要做一个对比的,你们这估衣市街不行我就去其他街,我有好东西害怕没有识货的主。”
三个老头再次围在一起商量过后,张寒江转头来对着曹孟德说道:“曹先生您看你来到估衣市街原本就是一个缘分,您看这样行吗,一百三十万,怎么样,咱们交个朋友。”
曹孟德听完脸上露出一股子不加掩饰的怒气,直接走过去就把那副画收了起来,嘴里嘟囔着:“少给你我废话,少了两百万我才不卖。”
说完之后不顾那张寒江的阻拦,走进了旁边的另外一家店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