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池鸣说:“分析起来确实有点难度,假定死者就是这三十多岁的男医生,财?情?仇?犯罪三大动机,你们说哪个更像?”
申海打着哈欠说:“财肯定不像,医生可是很有钱的职业,不可能负债累累,仇就很难讲了,现在医患关系这么紧张,谁知道医生会得罪谁?”
苏易接上说:“对呀,别忘了他是精神病医生,他的患者可都是精神病人,要是得罪了患者,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的。”
申海也想到了这点,他说:“这死者在活着的时候被分割,你们觉得这行为会不会有些精神不正常呀?”
池鸣说:“这倒是很难讲,致昏、用铁环锁手、分割,这些动作非常符合逻辑,死者先前昏迷的时候,凶手说不定不知道,以为已经死亡,所以也许在他眼里,死者是尸体,在那种紧张的气氛之下,一般人很难分辨人体有没有死亡吧?”
苏易表示反对,她说:“别忘了,我们所面对的这位凶手是懂人体解剖学的哦,既然懂得人体解剖学,说不定就是医护人员哦,他可是完全有这个专业能力判别人体是否已经死亡。”
慕容非“哎呀”一声,说道:“我都忙糊涂了,早就说那只断手的分割方法是相当专业的,很有可能是医护人员,现在自己倒是给忘了。和医护人员接触最多的也是医护人员呀,这么说,凶手是医护人员,那么这死者很有可能就是那医生咯?”
池鸣说:“一个医生对另一个医生下手,这故事比较有吸引力,案子要是破了,准定要上新闻。”
苏易说:“我们总是躲在新闻的背后,将一个秘密揭露之后,变成新闻。”
回到了刑科所,慕容非亲自将检材送到了DNA实验室,司聆已经将前一拨检材处理好,放进了DNA扩增仪,她见慕容非又送来了一批,就说道:“慕容,你是不是想让我通宵不成?”
“司聆姐,通宵的事已经肯定了,帮我再加一点检材,通宵会变得更充实。”
司聆看看慕容非手中那一大叠检材袋子,说道:“你这还好意思说是加一点?”
慕容非笑笑:“要不叫你徒弟也起来帮忙?”
司聆说:“我那徒弟是睡神,现在这个时候叫也叫不醒。”
“我知道你司聆姐爱徒如子,可是你这样子会惯坏他们的。”
“我不像你慕容非,自己能做的就自己做掉了,要是我那徒弟来,我还不太放心呢,你大半夜送案子过来,还能是小案子?”
慕容非呵呵一笑说:“你把我慕容非当什么了?你有空的时候去问问我组里的几个,看他们都有什么意见?”
“我早有耳闻,他们牢骚满腹。不过,我只是开玩笑了,不要介意。谁不知道你慕容非为了案子,连女朋友都没时间找呀,怎么样,改天给你介绍一个认识一下?”
“司聆姐你就别调侃我了,我这样的人有谁会喜欢呀?”
“不会呀,法医是许多姑娘仰慕的职业,只要说是法医,她们都会尖叫。”
“然后就跑了。”
“正好相反,她们都会缠着问一大堆的问题。”
慕容非撇撇嘴说:“搞得比我们还好奇,司聆姐,这些检材收吗?”
“收呀,天亮了给你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