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接连下迷情药,还把和我弟弟在一起的那些事给拍成了视频,威胁我弟弟不成,就把那些不要脸的视频传给了我弟媳君子兰,害得刚刚和我弟弟和好的君子兰羞愤之下竟然失足坠落下楼,这在医院里好容易养好了伤,昨晚又被她再次害得精神恍惚着坠楼……”
本来被霍家夫妇进来后关上的大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撞开,众人不约而同的把视线转向门外,但见一位穿咖啡色大衣的柳如斯面色苍白的走了进来,边走边指着蜷缩在地上痛苦发抖的叶飘零,“叶乘风说得不错,她也是个不折不扣的魔鬼,根本不配为人,我弟弟早年在我的要求下本来和她分了手,没想到这个魔鬼竟然趁我生病,颠倒是非的巧言哄骗我弟弟,没错,她和她那魔鬼母亲就该被关在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
“柳如斯,你说的都是真的?”一个微弱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响了起来,保姆扶着面染鬼白之色的白丹璐走了出来。
“夫人,我劝不住她,她醒来后听到你们过来了,就一定要出来,说是一切都走到了尽头,到该结束的时间了。”保姆看着楚明慧,面带愧色的嗫嚅道。
“没事,你去把门关上,不要让那些乡邻进来。”楚明慧眉头紧皱,走过去扶着白丹璐走到她先前所坐过的那张椅子上坐下,叹息着说,“都到这时候了,你就放手吧。”
“柳如斯,你刚才说的那些是真的吗?你确定不是公报私仇污蔑我女儿?”白丹璐面如鬼魅,对楚明慧的话好似充耳不闻,紧紧盯着柳如斯,用尽全身的力气,一字一句的问,“你弟弟不是我女儿的男朋友吗?怎么会娶了君窈的侄女?飘零,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贱人就是惺惺作态,这种事能随便捏造吗?!”柳如斯冷笑着逼近白丹璐,如果目光可以杀人,她恨不得杀死面前这个害了自己一辈子的女人一千次一万次,“你以虚弱外表掩盖着蛇蝎心肠演戏演了几十年了,你累不累啊?不要再装模作样了,这里不是当年的大学校园,我们也不是没见识过你真面目的三岁孩童,还是收起你那套骗人的鬼把戏吧,要不是你假死骗过警方躲在这里装神弄鬼,你那毒蛇女儿能那么阴毒的去害人?如果你有什么不清楚的,最好问问你那阴毒得青出于蓝的女儿,我想她会告诉你这一切到底是不是真的。”
颓然坐在地上的叶飘零,脸苍白得吓人,紧咬的下唇早已血肉模糊而不自知,她的身体如筛糠般颤抖,既然做了,她就早预料到有败露的一日,只是没想到败露得这么快。此刻,她只求上帝仁慈,能帮她瞒过时日不多的母亲,因为她不想让苦了一辈子可怜了一辈子的母亲知道她做的那些事。
想到这里,她突然一下子爬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左手抓着柳如斯的衣领,右手抓住白丹璐的衣领,把呆若木鸡的两人额头狠狠的撞击在一起,一下,两下,三下……口中凶狠的嘶叫,“去死去死,柳如斯你这个长了一颗势利心两只体面眼的贱人,你不就是看上君家的钱了么,你竟然唆使你弟弟抛弃我,你本该老死在精神病院的,你怎么就逃出来被君窈给救了出去?既然你今天送上们来,你就去死吧——”
看着母亲和柳如斯被自己双双撞得血流满面晕死过去,叶飘零狠狠的松开手,盯着众人毫无惧色的嘶嚎,“来吧,你们这些伪君子,一个个的来声讨我吧,我不怕你们,来吧,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要闷在肚里憋死你们,霍靖琛,是我害你喜欢的贱人入狱的,我就是想让这个多管闲事的贱人死!你刚才不是看到我踢她了吗?有本事你立刻踢死我!
叶乘风,你不是把我当做你一生的耻辱吗?你有本事就一刀杀了我,好吧,你们不用猜了,你们所怀疑的、以及你们不明白的那些蹊跷事,统统是我干的!
十年了,你们以为我们母女好欺负吗?瞎了你们的狗眼,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干的,叶乘风啊叶乘风,那个贱人君窈有没有告诉你啊,十年前,我就在她的车祸现场,我就看着她痛苦的在车里流着血,可惜我没钱,所带的去光水不多,不过我倒在她肚子上那个血窟窿里的那些已经足够她撕心裂肺了,足够她终生被疾病纠缠了,要不是你当时拿枪击中了我的腿,我还会拿硫酸把她那张脸给一点点的毁掉,我那些都是连本带利还给她的,谁让她害得我们母女在穷苦凄惨中生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