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
“我们可以将屯田制改革。把郡中士卒分为三等。一等全职训练,不必务农。二等每年需训练六个月,农忙时务农。三等农闲时抽出训练。时间每年不少于一月。三个等级士卒,按等级领取俸禄。”
“善!”赵翔狠狠击节:“蔡机,去下令吧,就依照孟克所说。”
“诺!”张勋领命而去。
九月,金秋气爽。张郃回报,河东果然出现异状。
果然来了!赵翔眼眸尽显凌厉之色:“来人,请军师过来。”
薛歌听完赵翔的想法。却是摇了摇头:“主公此举,不妥。”
“为何?”赵翔其实一直想的,便是取代董卓在历史上的位置。他当然不会那么傻跑去作威作福。
如果可以不用付出太多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赵翔自然也想试一试。
捷径,每个人都想走的。
薛歌却蹙着眉头说道:
“河东乃洛阳北户。只相隔一条黄河。主公欲带领大军往洛阳而去。却是隔着一郡之地。”
“一郡之地,步卒再如何行军也需三四日才能到达。在这三四日中,只怕冀州刺史的调令便下来了。而且主公和河北士族的关系也。。不甚融洽。到那时,口诛笔伐之下,主公能不能守住常山,都是一个问题。现在的常山,人口多达八十万之巨,有许多郎官可是眼馋的很呢。”
赵翔的眉间紧紧皱起:“孟克的意思是,本将只能按兵不动?”
薛歌点头:“地理不和,只能静观其变。”
正在赵翔纠结时,荀衍急急找到赵翔:“主公。”
脸色虽然十分焦急,荀衍依旧施然行礼:“韩馥太守三日前被举为冀州牧。他派快马送来令书,命主公前往邺城谒见。”
赵翔的神色在一瞬间变得十分难看。薛歌在一边幽幽说道:“只怕谒见是假,软禁主公,夺常山之地是真吧。”
荀衍神色尴尬:“韩馥已经成了州牧,替天子牧守。却也无可奈何。”
赵翔此时阴冷的说道:“休若,派人回话。就说本将偶然沉疴,一病不起,谒见之事,还需一些时日。”
薛歌微微一笑:“好计谋。”
荀衍如梦初醒,赶紧行事去了。
赵翔却摇了摇头:“终究只是权宜之计。”
“韩文节!”赵翔从口中吐出这三个字,面容上尽是戾气。
“主公,还有一事。”薛歌向赵翔禀报:
“我军联合河东兵与黑山军一战过后,贼首张燕逃走。又在黑山拉起一支兵马。他不敢再往冀州,而是在并州境内掳掠人口,发展军队。”
赵翔摸了摸下颌:“黑山居高以视常山,却也是个麻烦。而且那里地处并冀幽三州交界,也不太好办。”
薛歌拱手:“听闻幽州牧刘虞刚正不阿,主公何不向他求助?”
“唔。。”赵翔轻轻点头:“便让子鹏走一趟吧,伯谋随行保护。”
薛歌恭声应诺。
河内渡口,董卓望着波涛壮阔的黄河。一股豪情从胸中喷涌而出。
过了这条河,便到了洛阳!
再过一个月,本将要让天下人都知道。董仲颖的威名!
董卓如是想到,他的身后。六千名彪悍的士卒列成整齐的阵型,静静等待。
他的身侧,李儒的胸口也是剧烈起伏。
董卓这次,却是一场惊世豪赌!
智谋如李儒,也为接下来的开盘感动惊心动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