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面前,都是徒劳无功,放佛全身力气被抽离了一般。
我们的身体都像带了火一样,两处滚烫的身体相贴,那些无法言说的嗔怒与情丝夹杂在动作的冲击力里,都化作了最用力的拥抱,恨不得将对方烙进骨头里。
他肆虐的唇在全身带起火焰,我整个人仿佛身处云颠都是发颤的,内心里空虚得厉害,只能与之沉沦。
陌生的美妙的感觉,让我迭起在情潮里,回不过神来。
酥麻的电流迅速滑过脊背,我努力抓回一丝理智颤声道:“不要,不行了,我不行了....”
“这就不行了?”他调笑着吻向我的耳垂,他的身体居高临下,目光幽暗而狂热,霸道狂悍的巨物冲锋陷阵。
他主宰着我,我的身体被禁锢在柔软的白色床单上,竭力后退也避无可避,白皙的脖颈向后拉扯出诱人的弧度,我的绵软在他的掌下开出妖冶的花。
男人火热的手退掉了我全身的衣服,滚烫的手掌在我全身游走,所到之处就跟着了火一样。
我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娇喘低吟,贪婪的搂紧了眼前的男人。
那熟稔的粗壮的灼热闯入了我,填满的感觉让我不由得放声轻叹,我攀附着他,整个人的身子随着他激动的浮浮沉沉,就像在风雨中飘摇一样。
这一刻我没有了神智,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记得他,我唯一的男人,白景年。
结束的时候,我额头粘腻,浑身发软,白景年的手从我后背圈过去抱着我,我们俩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我也曾想过忘记你,可是你总是在我的心里走来走去。”他比我额头散乱的湿发拨到一边,一边吻着我的额头,一边喃喃的说道。
“我很想你,这两个月来,我住在你的对面,用我自己的方式陪着你,我看着你起床睡觉,看着你为我痛哭,看着你为我伤神,我没有一天不想你。”他薄薄的两片嘴唇一张一合,说出了世间最美丽的情话。
“我也是,我也很担心你,担心你吃不饱睡不好,担心你做傻事。”我痴痴的回应道。
“等你好了出院了,我们就去领证吧,我想让你成为我名正言顺的妻子,我一刻都不想在等了!”他炙热的大掌摸索着覆住了我的胸,轻拈着那嫣媚的顶端揉捏,喘着粗气说道。
“好,都听你的。”我点了点头,眼眶差点又要热了。
他却又再次情动了起来,他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下,喃喃道:“宝贝,你怎么还是这么紧,我怎么就要不够呢!”
他捧住我的后脑勺将我压在身下,火热的舌在我的嘴里肆虐,他的手很轻易的伸进我的衣服里面暧昧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他将我抱得很紧,那样子像是要把我镶嵌进身体里面一样,我一时间都没法呼吸了,那些熟悉的感觉袭来,我在他的身下娇喘连连,欲罢不能。
我不知道这一场战斗持续了多久,我只隐隐约约记得,白景年就像个不知疲倦的愣头青年一样,一遍遍的,就像是要将积压了很久的情绪释放出来。
做完之后全身酸痛,他抱着我去洗澡,洗完澡又睡了一会,结果却是被响亮的电话铃声吵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