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了个眼色,身旁的人立刻就朝我们跑了过来,接着就开始与我抢孩子。
到了这个时候我也算是明白了,我的脸色当时就难看了起来:“你这是要做什么?该不会是要强制抽血做亲子鉴定吧?”
白德斌一开始还有些慌乱,到后面根本就什么都不怕了,索性破罐子破摔的双手一摊说:“查证了确实是我白家血脉,然后就去领证结婚,这才是最正常的程序,不是吗?”
“你休想。”我抱着孩子退后了一步,冷冽笑道:“你说结婚就结婚,当初算计你儿子强行让我们分手就分手,有你这样独断的爹,你儿子怎么可能幸福得了?你凭什么以为我还愿意嫁给你儿子!”
“要不然你还想嫁给谁?景琪?”白德斌白了我一眼,嗤笑道。
他重重的哼了一声,一声令下,大宅里的佣人就齐上阵,要来抢我的孩子。
我没想到他竟然明目张胆到了这个地步,我慌了,我抱着孩子死死的不放手。
果果仿佛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阵势,也跟着吓得哇哇大叫,一时间场面有点混乱不堪。
我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了似的,只一门心思的抱着我的儿子,我在心里不住的念叨着,白景年呢,他妈的怎么还不快来。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念叨他,或许我潜意识里认为,只有他才能管的住他爸吧!
“谁顺利的帮我把孩子抱过来,奖励一万。”而随着白德斌的一声令下,保姆们争抢孩子更是到了高潮,所有人都过来又抢又拽的,死命的要把我拖开,我露在外面的胳膊也被勒得通红的。
那些佣人一个比一个凶猛,我拽着果果死死不肯放手,有人强硬的要掰开我的手指,一点一点的把孩子从我手中夺走。
孩子哇哇大叫,我也整个人被按着,不让我去救孩子,不让我动。
我看到了白德斌的满脸喜色,他兴高采烈的指挥着医生别废话了快点去抽血,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我使劲挣扎着就要扑过去,针一下子扎进了我的胳膊,气痛无比。
白德斌火了,要求佣人把我拉开,再次要去给孩子抽血,我顾不上胳膊上的疼痛,哭得更凶了,然而就是在这个时候,我听到了一声男人的怒喝:“你们在干什么!!!”
是白景年,他终于回来了!我的眼泪也跟着滚了出来。
“你怎么样了?”白景年第一反应就是过来护住我们,他强势的将所有按着我的佣人一脚踹开,将我们母女俩拢在怀里,愤怒的吼道:“你到底想干嘛?爸,你又想干嘛?”
我费力从他怀里挣扎出来,只嗫嚅着说:“他,他要抽果果血...我,我不能遭受这种屈辱。”
“我知道了。”白景年黑沉着脸看起来煞是可怕,他冷冷的扫视了一圈屋子里的所有人,非常生气的吼道:“如果不想被玩死的话,你们尽管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