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着,“小清河的水虽多,可若想水淹大营,却是不可能!空荡荡的平地,水势缓慢,不可能存住水!”
“那”周仓心想,公子说的也对,水淹黄巾大营那的确不可能。
‘嘭!’
突然一声巨响,吓了周仓一跳,赶紧望去。
只见张月思索片刻,猛地一拍桌案,站了起来,“对了!虽不能水演,却可阻敌!”
“”周仓傻傻的看着她。
“周叔你想,若是这水流出东门,城墙下的土地势必会变的泥泞不堪,这对于攻城自然会起的羁绊的作用!”
张月分析的有理有据,周仓也放下了担忧,就这种疲敌之计,难道还能挡住自己的大军。
“哼!怪才宁容计穷矣!”
张月一双动人心魄的眼眸,散发着噬人的光芒。
“周叔,你马上去安排,在距离城门五百步外的距离,挖上一条浅沟,若是水流过多时,也好分水而流!”
“好!某这就去!”
周仓急忙转身往外走,挖沟这小事对于黄巾军来说,那真是轻而易举,打仗也许他们不在行,可这事那是他们的看家本领!
“等等,还要通知北门和南门,这两侧城门地势较高,最为危险!”
张月叫住周仓,又嘱咐了一句,看着周仓答应着远去的身影,张月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他不怕宁容用计!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计谋只能起一部分作用!
一个真正的名将或者谋士,会选择在最关键时刻使用,计谋有时就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颗稻草。
“可惜啊,稻草不但能够压死敌人,有时也能够压死自己!”
张月俏脸盈盈的自言自语道,想明白了宁容的鬼伎俩,她越发的轻松了。
能够想到用水来阻挡黄巾军的攻城,不得不说,怪才宁容果然有几分才智。
“只是你却不知道,这也恰恰暴露了你的胆怯与无奈!”
“呵呵谷城的器械就快承受不住啦!”
张月这一夜过的很轻松,就像宁容一样,呼呼大睡,两人都在等待着明日的较量。
翌日。
天蒙蒙亮,黄巾军的号角声把宁容催促了起来,
揉着稀松的睡眼,宁容一脸困倦的瞅着城外的黄巾大旗凛凛作响,军营很是强大。
“哈欠!”
宁容哈气连天的打了个哈欠,转身就想回去再睡个安稳觉,却被曹洪给拉住了。
“喂,致远,你做什么去?”
“啊?”宁容迷迷糊糊的看着曹洪。
“陆小子呢?”曹洪叹口气,问道。
“伯言?”
宁容眨眨眼睛,嘀咕一声,瞬间清醒了不少。
鬼使神差向前两步,望着城楼之上,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咦?
宁容诡异的模样,引起了众人的好奇,纷纷抬头望着城楼顶上,看着那熟悉的面容众人皆是一愣。
“这这不是陆小郎君吗?”
“咦?他是宁先生的徒弟,怎么这身打扮呐?”
“”
众将士皆是好奇的打量着,城楼上诡异的一幕,引起了黄巾军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