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满脸尴尬,咳嗽一声问道是,“你可是想说,天子沦为刘平掌中玩偶,如今一来,继袁术称帝之后,身为大汉宗亲的刘表乃可续位正统?”
“相比之下,如今唯有刘景升最有可能……”
“哈哈,既然如此,要头疼的乃是你主刘平,关我何事?”曹操大笑着说了一句,随即忽然望见白纸墨玩味的笑意,心中一动,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没有传国玉玺,刘表如何续位?”白纸墨哂笑道。
“区区一玉玺罢了,予了刘表又何妨?”望着白纸墨,曹操淡淡说道。
“如若没有了钱财如和继位?俸禄如何?”白纸墨玩味问道。
“……”曹操皱皱眉,心中自是挣扎,随即望了一眼白纸墨,出言说道:“哈哈哈!!!区区钱财而已,我给你刘表有何妨?你莫非断定我不会如此?”
“不不不……”白纸墨摇摇头,拱手回覆道,“在下只是为将军心感不值罢了,如今天下只有袁绍与丞相能一战,一战之后便定得中原八州,将军如不想从中获利否?”
“哈哈哈!!!昔日袁绍与本将军乃是至交,现在让我去兵去援助刘平?哈哈,当日至交,如今且是欲起兵戈,当真好笑!你且继续言之,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说我不帮袁绍!”
“非是让将军不帮袁绍……”白纸墨摇摇头,拱手轻声说道:“我主兵败,若是治地乃被袁绍所取,将军与袁绍乃是至交,自是无大碍;然,倘若荆州刘表趁机取之,又当如何?此刻天下人之心皆向他,倘若日后他让将军称臣,将军予是不予?”
谁说我与那庶出的袁本初乃是至交?曹操皱皱眉,低声喝道,“原来如此,你却不是前来说我退兵,乃是欲让我引兵袭袁绍,这便是你说的‘为我思谋?’嘿嘿,今日你言名让我攻刘表,心底里面是像让我出兵进攻袁绍而已,明日我便与你主刘平一般,为他人所偷袭!”
“将军莫非心惧?”白纸墨哂笑道:“我主却是不惧……”但是他话还没说完,却被曹操以话语喝断。
“休要以言语激我!刘平素来胆大包天,我岂会不知?你等数次坏我大事,如今且有颜面再复说我?”
“夺我兖州……让我难堪……”
白纸墨淡淡一笑,拱手说道,“如此,那纸墨告退,望将军及早办理后事,若是他日纸墨还健在,便来拜祭将军……”
“放肆!”曹操面色涨红,怒喝一句,旋即想了一番之后,便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果然不愧是刘平的手下……白书白纸墨……有你老师当年的风范……”
这实轮到白纸墨有点惊讶了,不过还是面不改色地拱手道:“将军乃是试探在下?”
曹操大笑着朝着白纸墨走了过来:“难道你小子刚才不是在试探本将军吗?”
旋即白纸墨也是微笑了一会儿,拱手道:“那将军何意?”
“就言我帮刘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