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听到白纸墨的一番言论吕布立马拍手叫好:“就按照纸墨所言……”
“等一下……”
陈宫忽然的一句话,让吕布一下子从高兴的心情中转变出来:“纸墨你真的要守城池?”
“难道公台先生还不放心我?”白纸墨一脸气愤道:“今日在城头之上,若不是我力竭,便可以一箭杀了刘平永绝后患,纸墨都做到这种,难道公台兄还不信我?”
一旁的吕布没好气地看了陈宫一眼,说道:“先生……人家白纸墨投奔了我之后,处处为我出谋划策,期间也说了你不少好话,先生不要纵使疑神疑鬼的了。”
陈宫点了点头:“将军与纸墨都错怪我了,宫只是想纸墨一人守城太过于危险,不如派张辽将军一同守之,更好。”
“原来如此!”白纸墨拱手鞠躬道:“是纸墨错怪先生了……”
“嗯……事不宜迟,不可再耽误了,我们分头行事。”
就待白纸墨与陈宫刚刚迈了出去,就有一名下人急匆匆的跑来了。
“启禀上将军,夫人他乍受风寒,病倒了。”
“什么!”
吕布焦急地走出了议事厅。
吕氏寝室内,吕布三步并作两步的来到了吕氏的床边,轻轻地坐了下来。
吕氏睁开双目,看着吕布来了,微笑道:“将军……咳咳…………”
“你感觉怎么样?”吕布轻声问道:“怎么会病成这样呢?”
吕氏微微摇了摇头:“将军勿念……奴婢不碍事的……”
“都怨我……都怨我连累了你。”吕布轻抚着吕氏的脸庞:“若不是我丢了徐州,何至于让你颠沛流离,何至于让你受如此大罪呢……”
吕氏痴情地看着吕布:“奴婢不觉得苦,只要能和将军在一起,心愿已足。”
“可是我又要出城了……”吕布不敢看着吕氏,惭愧道。
“怎么……不是刚回来吗?”
“陈宫白书设下了计谋,让我在城外的高山之上立下营寨,与城中互为犄角之势。”
吕氏娇息了几声:“那将军应该听两位先生的话……依照计策行事,”
吕布双眼泛着泪光感动得不能自拔,牵着吕氏的小手道:“你正在病中,我舍不下你呀。”
“将军……将军大战在即,心中岂能悬挂着奴婢……”吕氏道:“你还是快走吧!别让公台先生与纸墨先生等急了。”
将军府门口,陈宫与白纸墨待人等候着吕布出来。
陈宫与白纸墨上前一步。
陈宫道:“奉先呐!兵马早已集结完毕,赶快率军出城吧!”
吕布望着在雨中穿着蓑衣的兵士,叹了口气道:“吕氏病危,我岂能离开。”
“什么!”陈宫震惊道。
“我想了一下,不妨推迟数日!”
“不可!”白纸墨说道:“既然如此,将军与我留守城中,先生与张辽将军速去城外立下营帐,此乃存亡之秋也,将军与公台勿要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