辕喻开始整日腻在香糯的宫里,又像是炫耀什么一般,做的明目张胆。
寒月最近在做着一个大样的刺绣,每每闲下来就能听到这些闲言碎语。
“陛下最近真真是宠着淑妃娘娘,听说今日还呆在她的宫里。”
“可不是吗,陛下还将西域进贡的玉镯送给她了。”
“那不是,我以前还以为陛下不近女色。”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言的,听在寒月耳里就只剩下烦闷了。
“都不许吵了。”寒月训斥小宫女,转身推开了室内的门。
说是没有任何触动那是假的,寒月禁闭房门,蹲在地上的时候就有些莫名难过了,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就是难过。
“看来阿喻是真的喜欢香糯,香糯那日来警告我,应该也是真的喜欢阿喻吧。”
寒月说完就咬了唇,咬得有些狠了都出血了,说不上来为什么,就是心里不舒服。
手握成拳去捶了胸口,寒月下定了决心,“该是我离开的时候了,阿喻见到我总是心烦,不如以后都不见了吧。”
寒月开始谋划如何出宫了,手在地上画着图,从小在皇宫长大,路她早就摸熟了,不过出宫门需要令牌。
轩辕喻从她进宫时就收走了她的令牌,如今想要偷跑也不容易了。
轩辕喻那里有很多宫禁的令牌,只要拿一块她打扮成丫鬟就能跑了。
可是要怎么拿到令牌?
寒月坐在地上扶着下巴,想不到办法,轩辕喻又不会主动给她,到底该怎么办?
想到最后,寒月还是决定,偷偷去拿一块,应该是不会被发现吧。
轩辕喻晚上一般会在御书房批奏折,这个习惯寒月一直都是知晓的。
她就假装这时候去找他,进去自他的盒子里拿走令牌该是不会被发现吧。
寒月这个办法确实可行,只是破绽太多了,纵然能带走,轩辕喻也会立刻就发现的。
寒月忘记了这件事,拿着令牌就回了宫。
轩辕喻回宫时,听说了守门的人说起寒月来找他时就疑惑了。
皇姐自回宫来,那日主动再来找过他,恐怕巴不得再也看不到他了吧。
进了寝宫,看到那被挪了位置,收拾地十分凌乱的盒子的时候一下子就懂了。
不动声色将盒子放好,轩辕喻勾起一抹斜睨的笑,“皇姐,总想要躲我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寒月按着计划让月牙儿找来了丫鬟的衣服,两个人分别穿好。
一步步往宫门移去,两个人眼看就要出去了,将令牌给守门看了一眼,守卫放行的时候,杨宣礼出现了。
“公主。”远处骑着马匆匆赶来的杨宣礼,明显是连早朝都没去。
寒月假装没听见,径直着想要冲出去,一群侍卫就围了上去,将两个人团团围住了。
从马上下来,杨宣礼靠近寒月的位置,“公主是要出去吗?怎不让陛下带你出去?”
寒月回过头,知道计划是彻底泡汤了,本来想着趁早朝离开的,轩辕喻是抽不开身,却让杨宣礼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