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遭受住的,月邀稳了一下呼吸,“求你,求你,乐思,我难受。”
抬头看着乐思,那眼神中奄掉的感情就怎么也不能让乐思忘掉了。
让人可怜她,绝望的不能释怀。
头一次,乐思觉得自己做了过分的事,可她这样的人本就有玩弄人心的权利不是吗?
伸手点了月邀几个穴道,乐思拿出一颗药丸喂进她的嘴里。
抬起月邀的头,乐思收起方才的恻隐之心,“以后可是听话?”
“听话。”月邀没一丝力气,回答的声音很小,气息不稳的,明显是被吓到了。
“邀儿乖,先去换衣服,我今日亲自给你做饭。”捏着月邀的脸,乐思达到了目的,多少没多为难月邀了。
听见乐思准许自己离开的话,月邀情绪受的波动很大,匆忙间起身迫不及待地朝着乐思的房间跑去,步子不稳的,中途还摔了一次。
直看的乐思表情一变,复又跟没受伤一样跑掉了。
月邀换好衣服出来时,乐思正站在门口等着她,堆着笑,那里是方才那个可怕的人?
可这时候了,乐思在月邀眼里就只剩下可怕了,笑容都在发抖,“去吃饭吧。”
“好。”乐思拉着月邀到外面,桌上一桌子的好菜,全是乐思在月邀换衣服的时候做的,谁又能把她和方才那个人放在一起?
月邀不想想太多,饿得不行,也不及深思什么,将筷子朝着菜伸过去,也不管对面一直盯着自己的人,就狼吞虎咽了起来。
乐思只看着她在笑,眼神如柳叶扶风,温柔,不经意。
乐凌染如愿嫁给杨宣礼,婚姻也和预期的一般,没有丝毫新意。
其实轩辕喻之所以会问寒月的意见,还有别的私心,杨宣礼那日在朝堂上不顾丞相的面子问他,“能否问过长公主殿下。”
怎么来说都于理不合,轩辕喻却还是应下了。
他故意告诉杨宣礼,这一切都是长公主的意思,她期望你能够娶乐凌染。
娶亲那日,府上一派喜气。
杨宣礼一口口把酒往嘴里灌,送来的酒皆是来者不拒。
人都走完了,他还沉溺在酒里,一杯杯往嘴里灌,脸上没什么表情,内心的苦涩流在酒里被一口口往嘴里灌。
今日本是乐凌染最开心的日子,随着夜越来越黑,那人还不见踪影,到底还是心急了。
“糖儿,去寻一下老爷。”乐凌染捏着手帕,咬着嘴,心里生怕,今日这样的日子,若是杨宣礼不来,那她明日在这府里将会成为一个笑话。
糖儿还没出去,杨宣礼就进来了,步伐不稳的,跌撞着进来,浑身酒气,一看就是醉了。
闻到酒气,乐凌染心里划过一抹忧伤,与我在一起,你就这样难过?
你明明知道,怎样都不能得到寒月,就算是将就,我委屈你了吗?
比起寒月,我那里差了?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我也样样都能,倾国倾城之容,门当户对的背景,今日喝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