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论嘴上功夫,卿如钰远远不及卿如晤,很快便败下阵来,一张小脸涨得通红。
原来卿怀璧姐弟被陷害一事,真正的凶手是他们母子三人,而并非什么敌国细作。
众人的脸上精彩纷呈,看卿如钰的目光里,都是轻蔑。
一旁的卿怀瑾忍不住了,他怒道:“大姐,何必咄咄逼人,四妹也只是说出心中的疑问而已。”
“只是说出心中疑惑?”卿如晤怒极反笑,“四妹妹知书达理,从小得到父亲的良好教养,难道四妹妹不知道她说出的话在在暗指我和这位流曲先生有勾结,难道她不知道她所谓的疑惑会将我推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卿怀瑾兄妹本就打了这样的主意,被点破后哑口无言,气得浑身发抖,却是一个字也说出来,他们脸色铁青地盯着卿如晤,恨不得将她脸上盯出个血洞。
卿如钰还想再说什么,卿怀璧朗声道:“大哥,四姐,贼人就躺在地上,这里尚有太子殿下和二皇子殿下坐镇,事情没问清楚就断定谁是凶手未免太过草率,是黑是白一问便知!”
言下之意就是人家太子都没说什么,轮得到你一个庶子庶女越俎代庖?
众人的视线不约而同地落到长孙曌身上,都在期待他会有怎样的反应。
然而众人意料了千百种结果,都料不到长孙曌接下来的举动,只见他捋了捋腰上挂着的香包,忽然大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却露出一副几乎要哭了的模样。
许久,惊骇难平的众人听得他道:“卿家大小姐是一个连本宫都不敢肖想的人,轮得到你一个琴师跟她定下来生?难道你比本宫俊?!”
卿如晤心神巨荡,心口蓦地涌上一股莫名的感觉,一时间只觉得眼睛酸胀,两滴泪水在眼中打转,她强忍着不让它们流下来。
长孙曌这句话,一则算是向天下宣布了他中意卿如晤,二则也撇清了卿如晤和琴师的关系。
因为堂堂太子殿下都求不到的人,他一个琴师何德何能得她青睐?
本来见了琴师面貌后,心底存疑的那些人,听了长孙曌的话,顿时便觉得卿如晤与琴师不可能有任何瓜葛。
这时,视死如归一心求死的琴师流曲开口了,他的舌头上有伤,说话不免有些含糊:“太子殿下,您懂什么?真正的爱是没有理由的,虽然我处处不如你,但我依旧得到了如晤的心!”
这是死咬着她不放了!
卿如晤面色一沉,眼底闪过一丝杀意。
然而她无法辩驳,因为作为当事人的她,说什么都像是在狡辩。
她需要一个旁观者,以第三人的角度来帮她处理这件事。
可是老夫人和她一样不便开口,而卿怀璧太小又没有说服力。
谁能救她?
卿如晤不由自主地看向长孙曌,与此同时,长孙曌唇角扯了扯,冷冷地道:“听你这样说,好像你已经和大小姐海誓山盟私定终身了?”
“那是自然!”流曲的俊美的脸上浮起一丝残酷的执拗,“我与如晤天生一对,早已将一腔真心交付给对方!我甚至可以为她去死!”
长孙曌眸光一闪,手不自觉地扣紧桌面:“这与你刺杀卿相有何关联?”
“她向我抱怨她父亲偏心糊涂,从来不把他们姐弟放在心里,我听在耳里痛在心里,恨不得替她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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