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不去过问那些在你身上发生的已经过去了的事情,可是我们不能够不看将来。”
陆赫笙双手插在休闲裤的口袋里,已经不再看陶梦园,而是盯着酒店外暗沉的天色。
“梦园,我不发火却并不代表我不生气,这件事结束以后,不管流砂市是什么情况,你都带着小兔子回来吧!”
陶梦园望着站在窗前的男人的背影,只觉得他的背影格外冷冽,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让她觉得陌生。
她的心跳有些失衡,还是抓回颤抖的声音。
“你会站在与他对立的方向上吗?”
“最好不要。”
陆赫笙摇头,却并没有回转过身。
“陆家跟南家都是南方的超级大家族,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所以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想。”
回到流砂市后。
这天。
陶梦园收拾完面前的文件起身时,才发现自己头重脚轻的,刚往后一仰,就被一道铜墙铁壁似的胸膛一抵,手臂被人用力握住定在原地。
她一回头就见关钊。
这男人话从来不多,铁面无私的模样,她甚至也没见他怎么笑过。
她张口正准备与他说话,门口的男人正好折返了来,一声“关钊!”喝得那本来握紧她的大手猛的一松,直接推她一个踉跄。
南少白已经以最快的速度进来,抢先一步扶住陶梦园的胳膊,对关钊道。
“你去接佳敏,她现在一个人在商场。”
关钊瞄了陶梦园一眼,一言不发,点了下头即转身离去。
何助理带头把会议室清空了后把门一带,偌大的空间里面,便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南少白放开抓着陶梦园的手臂,冷眼看着她,俨然已经没了刚才人前的热络。
陶梦园微笑看他。
“我回来得还及时吗?”
他轻轻一哼,双手抱在胸前。
“我不记得有叫你去申城,更不记得让你去找陆赫笙,陶梦园,你欠我一个解释,嗯?”
她抚了抚自己的额头,好像是有些烫呢,难怪这会儿觉得这么晕。
她觉得干燥,双唇嗫嚅,正想着应该如何同他解释才好,南少白这时候贴上来,双手捧住她的脸颊去吻她的唇,陶梦园下意识躲开。
“我生病了。”
她不想传染给他,可他却用力将她箍得更紧,双唇狠狠咬住她的唇。
“我知道。”
陶梦园想退又退不开,南少白的气息已经埋进她的脖颈里。
“我很高兴,小野猫……”
他的声音特别的轻。
陶梦园有些受不了,却无奈地笑笑。
“其实你早就想好了,早就想好要怎么对付这些事,而我只是做了一场无用功,对吗?”
他的双唇擦着她细腻的脸颊过去,双唇轻轻咬上她的耳垂。
“这重要吗?”
“很重要!南少白,就算你把我当成一个傻瓜,我也想让你知道,我跟你其他的女人并不同,就算没有你,我也可以过得很好,我有能力让自己过得很好!”
“我知道。”
他真是恨得牙都要磨痒了,却更加无法抑制地爱她。
“你就不能依赖我一点点,哪怕只是一点点吗?何必把自己弄得那么累,那么倔强?”
陶梦园摇头,热气上涌,让她的头更晕了。
她没有支撑,只能用力抓住他手臂上的衣袖。
“要是你能倾家荡产那就好了,有时候我甚至会这么想,你的眼睛从来就是长在头顶上的,可是等你一无所有的时候,你就得求我养着你了。”
南少白笑起来。
许久许久,不曾这样开心,笑到心窝里都是暖的。
陶梦园狠狠咬牙,却抓他抓得更紧了。
“你别笑,小白脸的日子还在后面等着你,有什么好笑的?”
他却愈发的开心,愈发的没轻没重,将她箍得更紧。
从他鼻息间喷薄而出的热气温暖着她的颈窝,陶梦园只觉得本来就高热的体温这会更是要烧起来了。
再紧,她便有些受不了。
“南少白你别这样,我头很晕。”
他有力的大掌压住她后背贴向自己。
“没事,你晕吧!有我抱着你。”
高负荷的工作再加上过于激动的一切,持续攀升的体温还是让陶梦园晕倒在了南少白的怀里。
梦里有人跟她说话,有人在她面前虚晃,交代着生病后的注意事项。
等她醒过来时只觉得浑身冰凉,这屋子里黑漆漆一片,差点吞噬掉她所有的感官。
屋门突然传来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