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再给她做,一定要是自己擀的面皮。
看着陶梦园端起小碗勉勉强强咬了一口,她近来的食欲一直都是这样,他在的时候她都不怎么吃东西了,更何况是他不在的时候。
“白天有吃过别的东西吗?”
陶梦园一怔,头也没抬。
“唔。”
他语气淡淡地又问。
“馄饨好吃吗?”
她呆呆地细嚼慢咽,恍惚了好久才说。
“哦……嗯,真好吃啊!”
“虚伪。”
她像是怕他不信,赶忙认真地抬头。
“真的很好吃,美味。”
南少白被她夸的很不高兴,又担心着她近来的身子,真是太瘦了,她怎么会瘦成这个样子?
耐着性子等她吃,可她吃了一个就不吃馄饨了,慢慢的喝着馄饨汤,一勺一勺地把汤都喝完了,好像她的喉咙那生了个栓子,除了流质以外的东西她统统都吞不下去。
馄饨那样软糯的东西,她都吃得格外勉强,这时候更是再装不下去了,干脆吃喝馄饨汤了。
他看她拿个勺压碗底的汤喝,火气简直控制不住,从她手里抽出碗往床头柜上重重一放。
一回头见她拿着个汤勺不知所措的看着他,他心里那股邪火这里一窜那里一窜的,脑中一热,一低头吻了上去,把她扑倒在床上,压进枕头里重重的吻。
陶梦园没有反抗,只是身体到底有些僵硬,不比从前被他一吻便软作一滩,他想她大概是病了。
可是南少白的心里不太舒服,用力一扯她衣领,睡衣扣子崩了好几个,领口大开。
她浑身又开始滚烫,明明人不舒服想要反抗,可又因为忌惮着是他,所有挣扎了半天还是将他紧紧一抱。
“我没想到你会过来,老公,我是真的开心。”
她的话让他怔楞在当场,好像一时半会不知道该继续还是不继续了。
她的体温烫着他的,与往日不同的高温,加上她越渐消瘦的身子,都让他心头那股无名火狂烧。
南少白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跟自己赌着什么气,就是见不得她不好,见不得她委曲求全的这个样子。
他的女人本来就不应该是这个样子。
过去是他不要她,所以她委曲求全图一个安稳。
可是现在,他要她了,不只要她,还想拥有她的全部。
他要她的女人成为全天下最快乐的女人。
接下来。
“你现在是不是只要有人愿意给钱,谁都愿意卖,不管那人是谁?”
水汽蒸腾的星级酒店下午茶餐厅里,江小北穿着得体的chanel套装,画着精致的妆容,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望着面前的小女人。
陶梦园是瞒着南少白从家里出来的,新年连续三天,他都是在她那里过的,大年三十之后南宅给过他几通电话,让他回去谈谈。
陶梦园离开“华耀”之后,已经很少这样动脑筋去认真想一件事情了。
直到现在她只要想起他说她拿号码牌的事情她还是觉得紧张。
她只是没有想到,自己那些小小的动作,以为一辈子不会被人察觉的动作,他不关心甚至也永不会去发现。
可他不只发现了,他还牢牢地记在心上。
他的心里其实一直是有她的,以她看不见,甚至不甚明白的方式,默默爱与守护着她。
陶梦园恍惚了一阵才听见对座里江小北十分不快的轻吼声。
她抬起头来,微笑。
“不好意思,你刚才说什么?”
江小北气得就差拿手里的咖啡杯泼她,但还是强忍住。
“听说,你是另外一个男人的女人?”
“嗯,我很爱他,我们现在在一起。”
江小北没有想到陶梦园回答得如此理所当然。
稍稍一想,这下陶梦园总算听明白这位江小姐的深意了,其实上次一块用餐,她就能够感觉到这位江小姐与别不同的怒气。
陶梦园笑道。
“江小姐是来为陈二少打抱不平的吗?”
“我已经说了,像你这样的女人我见得多了。”
被人这样一说陶梦园就觉得有些头痛了。
这位江小姐的爷爷,真不愧是前中央退下来的大领导,把这屁大点的姑娘教育得,教训起人来也是一板一眼的。
陶梦园点了点头。
“我也知道不好。”
“那、那你就不要了。”
“可是你说的这些话我真的不是太懂,你是想叫我不要再跟南少白来往,好好地跟陈羽歌在一起呢?还是只是想要提醒我说,我一个离过婚的女人,根本没有资格同陈羽歌一起,还是趁早离开他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