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走到哪里,都是要被人不齿的。
如果是对赵天赐有影响,那赵宽肯定还有所顾忌,但天明天娇两人,可是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虽然已经成功挑起了乡亲们的情绪,但看着仍然端坐着的赵宽等人,高氏觉得还差一把火,一定要等到他们都坐不住的时候,她才好谈条件。
“乡亲们,我知道你们要是为了我们家好,但是既然这件事情都已经惊动了刘县令,胳膊拎不过大腿,咱们说再多也是无益,但老婆子我在这里还是要谢谢你们替我们说话了,虽然这件事情也关系到了全族人的气运,但到底还是咱们家连累了大家。”
之前说话的那位族老眉头一皱,开口说道:“有德媳妇,你这话就说的不对了,既然这件事情关系到了咱们整个家族,那我们族里自然是不会不管的,你放心,我相信这个大老爷们也都是讲道理的人,不会欺负咱们这些平头小百姓的,这要是传出去,他们脸上也不好看嘛不是?再说了,不是还有刘县令在这里给咱们做主吗?你慌什么?”
虽然没有见过什么世面,但好歹也是一族的族老,这些面子话说的还是很有一套的,话里的意思就好像是如果安家非要迁坟,那可就是以势欺人。
被点到名的刘县令自然不好不回应,只得开口:“人家安家和赵将军都自降身份特意上门来和你们商量了,你们也就不用跟我动心眼儿,那什么气运只说纯属瞎扯,你们心里有什么想法都直接说出来,别想着坐地起价,到时候一头都捞不着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刘县令这话,真是彻底改变了他在温小和心里的形象,之前见他不说话,还当他就是一个温吞不爱说话的性子,却没想到人家只是不喜欢说那些没用的,这一说话就一针见血,直中要害。
只是,这说话方式也有些太直接了些,只怕要得罪人。
果然,高氏被刘县令说中了心事,脸上有些尴尬,但那族老却是个耿直的,他之所以站出来,就是因为相信气运一说,可是现在见县令四两拨千斤的绕过这个话题,脸上就不高兴了。
“大人,请恕草民直言,那气运之说虽然玄妙,但可是确实存在的,不可不信,咱们老赵家虽然穷,但都不是贪恋黄白之物的人,大人怎可说出这样的话?”
刘县令见面前居然是个硬骨头,也有些头疼,到底是他治下的子民,他自然是要好好安抚的。
“气运一说自然是存在的,只是这迁坟却并不一定会影响到你们赵家的气运,本官可以给你们做个担保,到时候迁坟的时候,找个最好的风水师过来帮你们打整一番便是。”
高氏见族老脸上有些松动,周围的村民也纷纷点头,觉得可行,心里就有些急了。
“刘县令,你前面说气运一说只是瞎扯,后面又说是存在的,这不是自己打自己嘴巴吗?今天要不是这个赵将军过来,想必你是不会来我们这个穷山沟沟里的,依我看啊,你也已经忘记自己是我们临水县父母官这回事了,你今天来,分明就是帮着大官来欺压我们这些小老百姓的。”
“还有,我想问一句,这位赵将军,到底是什么人?这件事情和他又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