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了,想上手去抢,又怕他真按下去开了枪,“那个还有别的法子。我把他带回去好好审?”
“三”
“顾重深,开枪之后你也活不了,到时候你那娇滴滴的妻子可就真找不回来。”
“二”
“我不信你真敢开!”
“一。”
男人冷漠的吐出一个字,下一刻,夸张的声音响彻整个居民区。
几分钟后,时喻站在楼下,身后跟着的人将搜来的东西一点点往车里搬,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在面前低着头的人。
“你们先回去。”
“是,时检。”
时谨言低着头,突然有些后悔自己出来怎么也不多带两个人,大晚上的就他一人在外面,接了电话直接过来,刚刚那一枪开出来,院子里就他们几个,连想拉个垫背的都没有。
时喻面无表情,只垂眸看着他,“刚刚我跟同事在楼上,听见了枪响。”
“叔您听错了。”
“丝丝说我不老。”
时谨言唔唔了两声,“婶子说的是,您不老是我的枪走了火。”
周围空气格外安静,时谨言偷偷抬起头,却只瞧见对面没有任何表情的一张脸,他发誓自己已经好久好久没有经历过这么可怕的一张脸,顿时直打哆嗦。
“叔,天色不早了。婶一个人睡冷被窝呢。”
说到这个,时喻终于有点反应,点点头觉得他说的有道理,转身开着车走了。
临走之前,还回过头告诫,“会走火的就不用了,换一支。”
“是是是”
时谨言快哭了,四下里去找弹头,想到自己还有的几十页报告,心凉的透透的。他想了想,终于还是偷偷发了消息出去,期待自己那位善良又充满同情心的婶,能发发善心救救他。
“你怎么把那位请了过来,时谨言估计要恨死你。”
时家是军政世家,家风严厉,世家一对双胞胎从来天不怕地不怕,可家里大了辈分的,却是怎么也敌不过。
打小被收拾的多了,看见人就怂。
“用了人情。”
褚子楠想了想,脸色也跟着沉下去。
他们跟时喻不在一个辈分,平时也玩不到一块去,唯一的交集也是许多年前了。
可如今那段影片被人寄回来,他没有往深了想,只多留了心思。
陆沁安还以为自己能逃出去。
打开门的那瞬间,她便瞧见了站在门外的两个人。
屋子外头不是自由,是另外一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