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顾念接着又说:“还有,你方才问我‘为什么离开家什么地方都不去,偏偏来这儿?’那是因为我没钱没身份证又没带电话,除了这里想不到能免费睡觉的地方。”
“你还问我‘能忘了那段过去吗?能忘了你吗?’我告诉你不能,因为再丑陋的疤痕也是身体的一部分,绝不会被遗忘。”
“你甚至问我‘时林昆他对我好吗?’我想我不需要亲口说出,你也能看出答案。”
身下,得到肯定的某位总裁,将有些下滑的女人身体往上掂了掂,满脸傲娇。
“秦朗,”顾念郑重其事,“我最后和你说一遍:我放下了,你也放下吧!用下一段恋情添补上一段的痛,不管是和唐贝或者其他女人,一定要好好生活,好吗?”
秦朗呆呆望着她,这个自己心中永远最爱的女人,没有回答,只是苦笑连连。
肺腑之言被忽视,顾念有些尴尬,她趴在某男耳边催促,“还不走吗?”
时大总裁酸不拉几地回了一句,“我就是个骆驼,只听主人的吩咐。”
顾念小窘迫,小声埋怨道:“我说完了,可以走了。”
时林昆这才紧紧拖住女人的臀部,大步向前。
这时,身后有男声响起,“等等!”
“又怎么了?这么半天,还没说完?要十八相送吗?”很显然,时大总裁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一个要等一等,另一个又要等等,他们哪来这么多话,没玩没了地聊,完全无视某个负重将近一百斤的老男人,腰部承受能力的时间。
扪心自问,小妮子很沉的说!
秦朗没有追上来,只是呆愣愣地说:“听说时氏马上就要举行新婚庆典,我能参加你们的婚礼吗?”
顾念抿着嘴唇,看向身下的男人,她没敢回复,自己结婚前任出席,这种旷古绝今的事,好说不好听吧!
时林昆眯了眯眸子,这是要抢婚的节奏?
他的脑海中猛地浮现出一副落跑新娘的场景:牧师在问顾念愿不愿意的时候,秦九指高呵一声“她不愿意”,然后,两个人手拉着手跑开。
秦朗明白对方心里所想,补充道:“不要误会,我没有搞破坏的意思,只是,我只是想看看念念穿婚纱到底有多美!”
顾念心头发酸,还记得她和秦朗在南达科他州流亡时,曾经路过一家婚纱店,两个年轻人望着橱窗中昂贵的手工婚纱啧啧称奇。
当时,秦朗就说过:“我的念念穿婚纱一定最美!”
画面犹在眼前,可惜物是人非事事休。
顾念用小小地近乎央求的声音说道:“昆,行吗?”
一个“昆”字,时林昆便明白其中意思,于是,他思索再三,最终给出一个答复,“我会让董助理亲自去秦氏送喜帖,秦总如果有空,欢迎莅临。”说完,背人就走。
“谢谢时总。”秦朗不知是悲是喜。
顾念回头望了望,张了张嘴,说了句什么没人知道。
唯独秦朗心领神会,她告诉自己,要保重!
可惜,这对曾经的恋人却不知道,此去一别,竟是天人永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