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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他下次得找机会让张痦子看看时总的宾利添越了!
荣少臻扶额,“张痦子,我也是真服了你了,手表是有滴,关键是,你要学会看重点……重点,你懂吗?”
另一边,张总监头疼,“重点是时总手上我什么也看不到呀!”
严大律师虽然嘴损,但心眼不错。
于是,他把自己的眼镜摘下来,递了过去,“拿着,把两副眼镜摞在一起,我就不信你还看不见!”
张痦子如法炮制,半晌,还是一声不吭。
荣少臻是急脾气,受不了,“张痦子,我现在怀疑你不是视力有问题,而是眼睛有问题。你告诉我,时总左手有几根手指?”
“一二三四五,有五根。”
妹的,手指头还用数吗?不都是五根?
荣少臻无奈点头,“行,谢谢没给我数出别的根数,那么,从小拇指往前数,第二根,上面有什么?”
“呃……”张总监还是视而不见。
严峻揉揉太阳穴,“这回我明白了,通过这个鉴定,我确定你根本就是瞎的,不用叫张痦子,直接叫张瞎子得了!”
张总监埋怨,“严大律师,还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快点帮我看呀!”
时林昆听到前排三个男人的谈话内容,脸色黑了黑。
干脆,他又大大迈了一步,已经到了台子的边缘,再往前就是台阶了。
这回,张总监终于眼前发亮,一拍大腿,“我看到了我终于看到了!”高涨的情绪,堪比奥运会得块金牌。
“什么什么?”
荣少臻和严峻差点没哭出来,让瞎子看东西,太不容易了。
张瞎子十分肯定地说:“时总左手的无名指上,套着一个易拉罐的拉坏,对不对?”
荣、严二人直接卧倒。
这时,只听“扑通”一声,台上的时大总裁直接掉在台阶上,滚了下去。
张总监默默祈祷:时总不是被我气的,一定不是被我气的……
“时总,您没事吧!”戴着百达翡丽,手腕压疼的董助理,十分有眼力价地飞身过来,帮忙怕打总裁大人裤脚上的浮灰。
“我没事。”
时林昆说完这句,也不顾被摔伤的腿,索性走到三人面前,直接把左手按到前排的桌面上,继续开始演说。
张总监的眼睛距离时总裁的手,最多不过三十厘米,他又戴了四个镜片,这回他要是再看不到,那就真是瞎子了。
时大总裁足足又讲了二十分钟,才在董助理的搀扶下,回到主席台,用手一摸摔到的地方,腿都青了。
严峻怒了,“张瞎子,你再说什么也没看到,信不信,我马上掐死你?”
张总监把眼镜还回去,最后自信地宣布,“真看到了,而且非常清楚。”
时林昆终于摆出会心的微笑,还好,这一跤没白摔。
然而,张瞎子却是这样说的:
“是一枚极其普通的老式男戒,宽度大约0.1厘米,上面镶嵌一圈小米粒大小是碎钻,从材质用料和新旧程度看特别普通,价格不会太高;从款式看应该是几年前的,外环十分老旧,不但脏兮兮的有严重划痕,最重要的是上面还掉了两颗钻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