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百姓点了一盏小煤油灯,他也要一口气,把蜡烛吹灭,让人眼前一片漆黑。
wuli时总就是这么有个性……
时林昆脸色铁青,他瞪了瞪眼睛,“我没说不让你们吃饭,而是,休息时间结束,会议重新开始。”
说完这句,他一手拉着顾念出门,一手推开两位损友,直奔会议大厅。
荣、严二位少爷,咽了咽唾沫,不服气地跟在身后。
路过总裁办,时大总裁与顾念咬耳朵,“乖乖在里面等我,嗯?”
“好吧。”顾念滋溜一声钻进门,从门缝里中露出两只眼睛向外看。
荣少臻和严峻走了过来,他们像是没看见故意躲闪的女人,堂而皇之地聊天。
一个说道:“严大律师,刚才电梯里那女的你认识吗?”
另一个回答:“不认识,看着眼熟,尤其是那对儿酒窝。”
“我也认识,尤其那双腿,又白又直,我记得有次面试,昆哥一个劲儿地盯着人家,看个没完。”
“她的内裤很好看,奶白色的,还戴着花边。”
“皮肤很白,肚子上好像还有一个刀口……”
就这样,两个男人从她面前,谈笑风生地走过。
顾念立刻关上门,后背贴在墙上,这两个坏蛋,太坏了,明晃晃地嘲笑自己,囧死,她不要活了。
会议室,商务会谈再度启动。
坐在主席台上的时林昆,从外面回来后,心情似乎很好,破天荒地与每个参会人员点点头,还不时主动伸出左手,与周遭的人握手,以示亲切。
只是,握手有用左手的咩?
时大总裁重新开始话题,他对每个人面带微笑,高高挥动左手,讲解得有声有色,十分详细。
此时,已经过了下午一点。
台下的人大多都饿了,但见时总兴致勃勃,激情高昂,只能忍着咕咕叫的肚子,也不好多说什么。
时林昆见在座之人没什么反应,不觉有些气馁。
于是,他站了起来,再度高高挥动左手,又将刚才的演讲内容重复讲了一遍。
台下,又响起雷动的掌声。
许多下属拧着眉毛,眼光随着总裁大人的动作而起伏,看似十分认真地分析所有内容,但依旧没有人发现什么。
这一次,时林昆有些生气了。他干脆迈开大步,走到主席台最前面,用力挥着手臂,将演讲内容重复了第三遍。
台下的所有人,耳朵几乎都快磨出茧子了。
但总裁大人说的话就是神曲,恨不得放的P都是香的,谁敢提出异议?
前排,荣少臻用肩膀撞了撞身边人,“大律师,木棍葛格今天这是吃错药了?这么点事磨叨三遍,还都是车轱辘话,从头到尾重复三遍。”
严峻提着瘪肚子,胃都直抽筋,“他不是吃错药了,好像是得了肩周炎。”
“为什么这样说?”
“你没见他总把左胳膊晃来晃去,抬高又放低,像做康复训练似的吗?”
荣少臻这才发觉不对,他将眼睛瞪到最大程度,三十秒后,突然喊出一个响亮的问话:“哎呦,不对呀,昆哥左手的无名指上好像有什么东西!”
他的话声音不小,立刻引来周围人的注意力。
严峻也眯着眼睛,“哦,我看清楚了,昆哥应该是戴了一枚钻石婚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