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时大总裁经常分析一件事,那就是唐振华为什么要出轨?
在时林昆的眼里,前任岳母和未来岳母,两个女人,品行相貌,各有千秋,高低立判。
朱玲属于知性女人,外形清秀,能言善道,唐箐有些地方就很像她,不是特别美,贵在有气质。
而顾佩云气质如兰,五官精致,虽然不太爱说话,但笑起来特别漂亮,引人瞩目。顾念自然遗传了母亲的良好基因,是那种人群中一眼能挑出来,无可挑剔,大写的美。
犹记得时林昆第一次在电梯与顾念相见,他先是注意到这个陌生的女人酒窝与非儿十分相像,后来,眼睛落在她身上,就再也无法转开。
所以,在时大总裁看来,依照一般男人的眼光,顾佩云和朱玲,论职业一个是旅美著名画家,一个是前脑外主刀,两个都非常优秀。
论性格,一个开朗有心计,一个真诚而内向。
但从样貌来讲,前者明显胜过后者,时林昆不明白,唐振华为何放着家里的娇妻不要,宁可选择才色平平的前任,简直是丢了西瓜捡芝麻。
或许,男人都有一个初恋情结。
偷情是毒药,刺激又新鲜,家花不如野花香!
有些事,时林昆想不明白,也不再多想。
就这样,一上午过得飞快。
顾念忙东忙西,将全部行李整理好,此间,时小非一直没有出次卧,锁着门,甚至厕所都没上。
机票定在晚上八点钟,董原已经提前带顾佩云赶往机场。
此时是五点,劳累又饥饿的一家三口准备下楼吃顿简单的便饭。
“非儿,快开门,咱们出去了!”顾念一边敲门一边喊。
敲了两下,没有声音,再敲两下,依旧没人应答。
“不会出了什么事吧,”顾念心焦,“昆,你来劝劝!”
“不用管他,咱们走!”
时林昆说着,走到门边,耳朵贴着门板,半晌,有轻轻的脚步声靠近,一门之隔,似乎也在打探外面的动静。
确定小家伙在偷听,男人又开口了,“时小非,我和念念现在要赶飞机回国,你走不走?”
顾念回头瞪他,这个男人哪是劝人,分明是气小孩。
果不其然,次卧内三秒之后,嚎啕的哭声震天响地,“坏爸爸,我讨厌你我恨你!”
“我的命为什么这么苦!”
“下辈子,我再也不要做你的儿子!”
“等你老了,我不养你,把你送去养老院。”
“不,不去养老院,我要在家虐待你!”
“遗弃小孩,你等着坐牢吧!”
气愤之中,熊孩子逮到话就说,毫无顾忌。
然而,“坐牢”二字刺痛了男人的神经,他重重用脚踹门,“开门,不等你虐待我我先杀了你!”
顾念拦道:“行了行了,别生气,小孩子口无遮拦的!”
时林昆不听劝,“时小非,你给我滚出来,一二三,如果你还不把门打开,就一个人在美国待一辈子吧!”
时小非一听这话,哭声更大。
顾念心如刀割,继续拍门,“非儿,念念不是都答应你的要求了吗?你为什么还不出来!”
时小非边哭边说:“你也是坏人,想把我丢了,要新孩子,你们是一国的!”
小家伙就想耍个脾气,让人大人哄哄,他再勉为其难地原谅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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