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花烛夜的私房体己事儿要是被人听了去,将来可如何见人啊!谢慕华摸着下巴,洋洋得意,他也有了几分醉意,脑子里却记着这回事。当年在后世,谢慕华也是闹洞房的一把好手,把录音笔塞在别人床下的事他都干过,又怎能叫别人听了自己的房去。
谢慕华高一脚低一脚的走了过去要揭开两位新娘子的盖头。
两位新娘只觉得眼前一花,跟着光线大明,抬头一看,却是谢慕华托着下巴正低头看着她们,两人心中害羞,不约而同的低下头去,只看着谢慕华的那双锦鞋。
谢慕华心里大喜,这烛光之下,两个身穿大红嫁衣,带着凤冠霞帔的绝美女子羞答答的坐在床边,两人都是肌肤赛雪,吹弹可破的小脸上红扑扑的一片,长长的睫毛不住颤抖,想来是害羞不敢看自己。谢慕华越想越是欢喜,扭过屁股,坐在两女中间,一手一个左拥右抱,那荆儿时常和谢慕华一起,见过他的风流手段,倒也罢了。杨八姐却是心中一跳,想要挪开身子,却被谢慕华一把抓住柔若无骨的玉手,挣脱不得。耳边只听得谢慕华低声唤道:“娘子……”
顿时半边身子都是酥了,小脸一直红到耳根,更加不敢言语。
“官人,荆儿见过官人。”
到底是荆儿反应的快,虽然大家已经是熟人了,可是洞房的礼仪可少不得。
杨八姐被荆儿一语惊醒梦中人,急忙也站了起来:“啊……延琪见过官人……啊,延琪服侍官人歇息……”
谢慕华心中大乐,这婚结的有意思,两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女中豪杰,如今在自己身边如此听话,真是大振夫纲,想那后世,十个男子倒有五个是怕老婆的,剩下五个里边,最多能有一两个能摆摆大男子主义就已经是佳话了!
谢慕华挽了两女的手,牵着她们走到桌前,倒了三杯酒:“先饮了酒吧!”
谢慕华倒完了酒,两女都端了起来,此时谢慕华却傻了,只恨自己喝多了酒脑子糊涂,这合卺酒自然是夫妻同饮的,换盏交杯。自己虽然有两条胳膊,却只有一张嘴,现在两个女孩子都端着酒杯等着跟自己喝合卺酒,先跟谁喝,那个都不高兴。
谢慕华假意晃了晃身体,叹道:“哎呀,为夫是不胜酒力了。这样好了,我做个样子,你们二人喝点可好?”
这个时代的女人可真听话,杨延琪和荆儿两人缠着谢慕华的胳膊,乖乖的把两杯酒喝了下去,谢慕华手端两个酒杯,轻轻的湿了湿嘴唇,便放下杯子坐了下来。两只大手揽住两女的纤腰,将两人抱在怀里,分别坐在腿上,笑道:“两位娘子真是花容月貌,看得为夫心旷神怡,来来来,咱们先说些体己话!”
两女相互看了一眼,都低下头,红着脸,却一句话也不说。
谢慕华顿感无趣,既然是新婚夫妻了,就不要这么保守了嘛,不过想到一会就可以颠鸾倒凤比翼双飞,谢慕华心里又痒了起来,嘿嘿笑道:“既然不想说话,那我们就安歇了吧!”
“什么?跟她一起?”
两个女孩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叫了出来。这女子出阁之前,做母亲的都要密授一些洞房羞耻之事。她们光是听就已经听得面红耳赤了,一想起来更是心里砰砰乱跳。一想到待会自己就要一一体会之时,心里又有些羞涩,脸都热了起来。可是要她们和别的女子一起服侍夫君,那却不行。
谢慕华扶着额头,一手撑在桌子上,笑呵呵的看着两位新娘子:“可不是一起呗!这屋里就一张床,两位都是如花似玉的美娇娘,我哪里忍心叫你们其中一个睡在地上呢?”
延琪和荆儿两人都扭过头去,这洞房之事是在所难免,可是要她们和别的女子一起服侍相公那却不行。这是古代,到底是遵从礼法的年代,男欢女爱之事怎么能和尊卑节礼相提并论呢?
谢慕华猜到两人心思,不由得长叹一声:“自古以来,极少人一次就娶了两个妻子的吧!大宋开朝以来只怕我也是头一个。皇上是赐了我一次娶两个妻子,可没人跟我说这洞房之事。罢了罢了,为夫也是读书人,这礼法我也晓得,算了,安歇吧!”
谢慕华也不叫她们服侍,自己规规矩矩的去了衣衫,脱了鞋袜,吹熄了蜡烛,躺上大床。
洞房中顿时黑乎乎的一片,两位大小姐只道是谢慕华着恼,急忙卸了凤冠霞帔和大红嫁衣,偷偷摸摸的将自己的衣服压在谢慕华的衣服上,又藏起一块白绢,直挺挺的躺在谢慕华的身旁。
两女都是忐忑不安,这洞房花烛是人生第一遭,早已闭了眼睛,等着谢慕华。
半晌却见谢慕华毫无动静,荆儿胆子大些,轻轻捅了捅谢慕华,问道:“官人可是恼了么?”
谢慕华喃喃道:“为夫不恼,不过两位娘子都不愿意,我又怎能强人所难呢?”
八姐壮着胆子说道:“官人说哪里话来,服侍官人乃是做妻子的本分!”
谢慕华有气无力的问道:“那就是都听我的了?”
洞房里静悄悄的一片,只听见两位美娇娘的呼吸声。谢慕华心中大喜,一手一个抱着两女,叫道:“来,为夫也来尽尽当夫君的本分!”